“二哥你!”
钟三怀想到今天被很多人不理会,委屈的说不出话来,“别人不理解我也就算了,二哥你居然也这么说?照你这么说我累死累活全都是自找的?”
看到钟三怀被自己骂的掉眼泪,钟老二住了嘴。
说心里话。
钟老二又何尝不知道三弟做一切都是为了钟家的利益?可是知道又怎样?难道今天自己所受到的屈辱不是被他所累吗?
钟三怀心里万分委屈。。
他理解二哥今天受了天大的屈辱,理解他情绪失控口不择言,可是二哥刚才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却还是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次次戳在他心窝上。
出租车终于来了。
钟老二坐上车才发现三弟还站在路边发呆,他探出脑袋喊了句,“怎么还不上来,难道要我给你道歉?”
钟三怀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二哥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钟老二见状没吭声。
他以为三弟心里膈应自己刚才说的几句话,不愿意跟自己坐同一辆出租车回去,因此也没勉强,撂下一句,“随你便”走了。
出租车走后,钟三怀在路边站了一会,又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老领导周副总家。
周副总是他的职场引路人,也是对他提携有恩的恩人,每次遇到难题的时候找周副总倾述一番总能从他那里得出不一样的见解。
周副总家住的不远。
钟三怀乘坐出租车十多分钟便到了周副总居住的别墅区大门口。
一进门左边第一栋别墅就是周副总家,欧式的大铁门上攀附了一簇翠绿的爬山虎倒是让大铁门多了几分文艺风。
周副总自打被免职后去公司上班的时间越来越少,但仍有不少老朋友隔三差五过来拜访,虽然他没有享受副总的待遇,但是在省公司的老关系还是有的!
钟三怀进门的时候,周副总夫妻俩正坐在客厅里边喝茶边看电视,一副退休老两口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看到钟三怀进门,两口子齐齐愣了一下。
钟三怀这才想起自己居然还穿着被打受伤的衣服就来了,衣服上沾着点点血迹,看起来有点惨。
周副总老婆忍不住问,“钟三怀,你这是怎么了?走路摔了还是被人给打了?”
钟三怀忙笑着回答: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在半道上遇上了几个混混,不小心跟他们打了一架看着有点碜人,其实没什么大碍。”
周副总在一旁问,“去医院包扎过没?”
钟三怀心里一暖,回答:“去过了,没事。”
周副总两口子这才松口气。
周副总老婆起身去给钟三怀泡茶。
钟三怀顺势在周副总身边坐下来,小声对他说,“老领导,有件事我得向你汇报一下。”
周副总早看出来钟三怀满脸颓丧肯定是遇上什么大事了,于是皱眉催促:“赶紧说!”
钟三怀于是把自己一心想替老领导报仇对黄非凡暗下手段的事一五一十对周副总说了一遍,就看见周副总脸上表情越来越难看。
等到钟三怀刚一说完,周副总一脸怒其不争冲他发火道:
“你这不是添乱吗?”
“你以为黄非凡是任人随便拿捏的主?”
“连我平常对对他忌惮三分,你居然敢跑到老虎嘴上拔毛?”
“我看你这不是帮老子出气,给老子添乱倒是真的!”
钟三怀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想办法帮老领导报仇,结果不仅一点人情没落下反而被老领导抱怨了一通。
这让他心里何止憋气?
“老领导,他黄非凡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