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帘月说:我……我是想……研究研究……
陆晨道: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怕这东西危险,担心我出事,就放在你自己身上了,那你岂不是更危险?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不?
花帘月道:放你身上就不危险了?
“那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危险理应是我来担当。”
“男女平等嘛……”
陆晨道:好吧,这事待会再说,现在得把这些尸体都烧了,留着恐怕还会站起来。
花帘月说:怎么弄?
陆晨道:戴个手套,跟我来。
花帘月便戴了个手套,陆晨也戴了个手套,两人一起去处理尸体,齐心合力拖着尸体的脚踝,把尸体都堆积在一处。
陆晨拿着蟾骨弓,包上火珠,射了一弹,蟾火在尸体堆上汹汹烧了起来,花帘月问道:蟾火好像只能烧掉尸体的皮肉,白骨烧不掉。
陆晨道:按理说蟾火能把任何尸体烧成灰烬,刚才没把白骨烧毁,就不大对劲儿,应该是那股邪火的力量所致,那坑火的力量保护着白骨,现在那坑邪火已经灭了,再试试。
陆晨猜得不错,刚才蟾火没有烧毁白骨,就是因为那一坑火的缘故,现在那坑火灭了,尸体被蟾火烧的噼噼啪啪。
这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两个人站在蟾火不远处,火光映着两人的脸,尸体散发出烧焦的气味,十分难闻,好在两人站在下风,还忍受得住。
蟾火烧了有半个多小时,就把白骨都烧成了细细的灰,这些灰被微风一吹,都吹到了松林里,蟾火越烧越小,最后一丁点蟾火也熄灭了,因为没有了可烧的东西,骨头都烧成了灰被微风吹走。
花帘月看了有些伤感,说道:这些人太可怜了,死了也不得安宁,最后连尸体也没剩下,他们的家人可能以为他们失踪了,最后也查不出失踪原因。
陆晨道:这些尸体是必须处理的,要不然这坑邪火再燃起来,半夜咱俩就惨了,你看,那些帐篷里肯定留有这些人生前的信息,会让他们家人知道他们已遇难了,留着给警察们调查吧。
说话间,陆晨领着花帘月来到帐篷前查看,帐篷虽然破旧,但里面的物品都在,包括手机钱包身份证之类的,两个人把每个帐篷的拉链都拉上,这里罕有人来,不会有人破坏现场。
两人收拾好之后,陆晨对花帘月说道:今晚咱们不能在石台子上睡了,这里危险,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花帘月应道:好。
两人把支好的帐篷收拾起来,离开石台子,陆晨把剩下的半瓶湖水,装进自己的背包里,由于夜色很黑,陆晨也看不出用了多少湖水,凭手感觉得至少还剩半瓶。
并嘱咐花帘月说:不许再拿走了。
花帘月笑笑,没说话。
陆晨扛着行李,和花帘月走出很远,走过了绕村的小溪,也就是从明珠湖里流出来的那道小溪,陆晨觉得,这条小溪也不安全,就再往前走了二三里路,见小山坡上有一片空旷的地方,陆晨便指着说: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两人走上来,从新支好帐篷,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花帘月拿出采买的食物来,陆晨拾柴生火做饭,吃完饭收拾好,已经快十一点了。
在帐篷里,陆晨几乎咬着花帘月的耳朵说:以后不许你对危险物品大包大揽,这些活都是我的,听到没?
花帘月耳朵后面被陆晨吹得直痒痒,嗔道:就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陆晨道: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就在帐篷里打闹在一起,一开始还是打闹,后来动作逐渐温柔起来,又气喘吁吁的折腾了半夜……
折腾完了还不睡,陆晨提议观察观察周围有无动静,两人趴在帐篷里,脚勾在一起,伸出脑袋来,看着山间的明月,苍莽的远山,任由松风轻轻从脸上吹过,花帘月道:感觉好美啊,真想永远定格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