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帘月一听这些人都得死,有些坐不住了,要翻墙过去,虽然院子里的人很令人生厌,并且罪恶滔天,但花帘月还是不忍看着这么多人死。
她一纵身之际,被陆晨按住了肩膀,低声说道:晚了,你看。
花帘月透过花格往院子里一看,帐幔一样的黑旗布铺满了整个院子,黑布上面呼呼冒着白烟,就跟掀开了蒸馒头的巨型笼屉一样,那白烟非常臭,还没飘到墙边就熏得花帘月差点掉下去。
两人急忙把七星追皮拿了出来,堵在鼻孔里,这皮能在水下呼吸,在空气中也能用,能阻挡空气中的毒气。
那白烟越来越大,烟是从黑布纤维缝隙里透出来的,黑旗下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静的有些瘆人。
满院子都是浓浓的白烟,如同浓雾一样,看不清里面任何东西,陆晨一挥手,示意花帘月下来,两人一头躲进了院子旁的竹林里,竹林有个好处,山间有风,风吹竹林婆娑作响,里面的人说话不易被人觉察。
花帘月就问陆晨说:那些女孩也都死了?
陆晨点点头说:都死了,你知道那白烟为什么那么难闻吗?
花帘月道:为什么?
陆晨说:那应该是人肉被蒸出来的烟,所以奇臭无比。
花帘月睁大了眼睛看着陆晨,想象着黑旗下面的情形,好一会才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连哼一声都没来得及,就在那面黑旗下面变成了白烟?
陆晨点点头,心里也很不舒服,虽然那些人很令人讨厌,但好几十人惨死现场,还是很让人心惊的。
花帘月道:赖原驹不是要用那些女孩养鬼胎吗?怎么也把她们都杀了?
陆晨道:那几个道士要点钱赶紧走,兴许能多活几天,不见他让哑巴在门口插了一面黑旗吗?我猜又是一面虿毒旗,这些人拿了钱出门就中毒,可能是慢性毒药,过段时间才死。
但是,刚才那几个人威胁赖原驹,漫天要价不说,还要到道协去告赖原驹,赖原驹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破相,触碰了他的底线,他必须让这些人立即死,但杀死这些人让女孩们看见了,也还是破相,他只能连女孩们一起杀了,反正这些女孩早晚要杀的,他可以再找人培养鬼胎,只不过再花一遍钱而已。
花帘月道:这个赖原驹太邪恶了,一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手底下,咱们必须除掉他。
陆晨道:好,但是这事得通过暗三所。
花帘月说:你觉得王暖暖能处理此事?上次他们还派人去鳌骨岛给咱捣乱。
陆晨道:我估计派去捣乱的人,王暖暖并不知情,他们雇的人中鱼龙混杂,暗三所虽有失察之责,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不可信任。毕竟他们是暗三门执法的。
花帘月道:那你给王暖暖打个电话问问吧。
陆晨就拨通了王暖暖的电话,王暖暖接起来一听是陆晨,急忙说道:陆晨,我为鳌骨岛的事情向你道歉,那事我真不知道,我们这里现在有点风声鹤唳,只要发生了不明状况就想在第一时间查清,所雇的人也不知根底,难免会造成一些误会,希望你能原谅。
陆晨道:过去的事情咱们就先不提了,现在我面临另一件事,你们暗三所知道赖原驹这个人吗?
王暖暖道:赖原驹?!你现在和赖原驹在一起吗?赶紧逃,他太危险了。
陆晨道:我没和他在一起,你们掌握他的犯罪记录吗?
王暖暖道:掌握的太多了,证据都已经做实了,由于抓捕不了他,我们只能特事特办,前段时间我们雇了几波赏金猎人,要除掉他,但派去的人被他杀了。
陆晨道:那你们不会亮明身份来抓他?
王暖暖说:疯了?就我们暗三所这么点人?去了不是自杀吗?而且我们不能捅破他的身份,因为现在我们的原则是用暗三门人治理暗三门人,不让普通人去碰暗三门人,那样太危险了。
陆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