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帘月仰头见镰刀状鳞片悬浮在陆晨的脖颈上面,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急的从百宝囊里拿出一个飞虎爪来,这是爬墙用的,打在墙上能钩住任何墙缝。
而且花帘月受过训练,扔的很准,飞虎爪打在了镰刀状金鳞上,铛的一声响,但并没有打飞镰状金鳞,花帘月的力气太小了。
这个时候,陆晨说了句不该带你混暗三门。
与此同时,镰状金鳞作势要飞了下来,惊得花帘月没顾上陆晨说什么,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花帘月是训练有素的,小绺门有专门的哑口训练,泰山崩于前不能惊,打死不能说话,在暗三门里生生死死的事情经历了那么多,花帘月没有失声叫过,这次花帘月真的绝望了,她试图摆脱身下的金鳞,都失败了,金鳞使做事十分干脆,杀人麻利,眼看鳞片落下,陆晨就要尸首分离,她真的害怕了。
花帘月不怕死,怕看见心爱的人死。
就在花帘月惊呼的同时,沙滩四周的沙子里,忽然喷出许多渺渺白烟,金鳞使和银磷使都看见了,都为此走了下神,镰状金鳞因此也在空中耽搁了一下。这金鳞是随金鳞使的心念行动的。
他们以为那是陆晨朋友放的毒烟,并没有当一回事,因为他们不怕毒。
就在镰状金鳞又要往下落的时候,金鳞使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慢!
金鳞使条件反射,让那片金鳞悬停在了半空,扭头一看,不好,怎么又来一个金鳞使和银磷使呢?
金鳞使愣住了,他眼前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个浑身长满金鳞,另一个浑身长满银鳞,长满金鳞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样,长满银鳞的人和自己身旁的银磷使一模一样。
纵然金鳞使和银磷使手段非常厉害,也没经历过如此诡异的事情,自己在杀敌的时候,竟然巧遇了自己,说出去没人信。
自己看到现实中的自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第一眼就能知道这人是自己,第二眼却又从来没见过。
银磷使更加慌张,惊呼道:啊,这!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金鳞使指着对面的银磷使说道:那……那不是你吗?
银磷使用手指着对面两个人道:你……你们是谁?
对面的金鳞使没有搭话,而是从胸前掉落两个圆形的金鳞,叽里咕噜的朝着金鳞使和银磷使滚来。
金鳞使见了大惊,喊道:不好,定身鳞,快跑。
说罢撒腿就要跑,可对面的金鳞使和银磷使仿佛会瞬移一般,忽然又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四目相对,金鳞使和银磷使大为骇然。
……
原来郝瘸子在沙滩上盘了一圈儿铜管儿,铜管连接在了一个小炉子上,小炉子里填了黄粱烟丝,一旦点燃,满炉膛烟没处跑,顺着铜管涌了出去,铜管上都有排烟孔,排烟孔绕着沙滩安排了一圈。
整个沙滩都烟雾缭绕。
黄粱烟会出现幻觉,但这烟不是毒,也没人能扛住黄粱烟的致幻作用,所以金鳞使和银磷使都着了道。
包括秋飞白和王小呆也出现了幻觉。
但陆晨、花帘月还有二傻子没有出现幻觉,二傻子被银鳞撞翻在地上,没有爬起来。
陆晨和花帘月趴在沙滩上,黄粱烟却悬浮在半空,如果是密封的环境,人趴在地上也能受到黄粱烟的影响,但这是室外环境,海面上还有威风,黄粱烟散的快,要不是炉子里源源不断的吹出黄粱烟,是迷不住金鳞使和银磷使的。
这为陆晨和花帘月争取了时间。
花帘月惊叫一声,眼睛一闭,以为陆晨的鲜血要溅到她脸上,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没见动静,睁眼一看,那片镰状金鳞仍悬浮在陆晨头顶,金鳞使和银磷使不知为什么跑了。
花帘月叫一声:陆晨,把手给我。
说罢,又伸手去抓陆晨,陆晨也抬头一看,见镰状鳞片没有切下来,也把手伸向花帘月,这像是做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