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善惊了一身冷汗,刚才亲眼看见嘎嘎新的五叠新钱在袋子里,看到钞票的美妙感觉无法形容,别的东西能看错了,钱绝对不会看错。
汪子善带的两个小弟也亲眼得见,虽然分钱有些痴心妄想,但混两身衣服穿,问题应该不大,可不知为何,眨眼之间,钱不翼而飞了。
五万块钱有一块砖那么厚,可不是个小物件。
汪子善看着自己的两个小弟,三人面面相觑。汪子善的手有些抖,松开了塑料袋口,撑开又仔细看了一遍,问道:钱呢?钱哪去了?
此刻,他们三人谁也不怀疑钱被偷走了,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汪子善把钱攥的牢牢的,两个小弟离着汪子善有三五米远。花帘月也只是在汪子善要抓她的时候,腰肢一扭,擦肩而过。
难道有些灵异?
汪子善不禁感觉自己后脊背发凉。刚才的淫心瞬间浇灭了,不敢再打花帘月的主意。
陆晨笑盈盈的道:怎么?钱没了?
汪子善惊恐的看着陆晨道:钱怎么没的?
陆晨笑道:刚才我把钱给你了,你攥的实实的,我们可没动,现在没了,你问谁呢?
汪子善说了一声:我……
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陆晨说的对,钱在他自己手中,攥的实实的,转眼没了,能怨谁?
汪子善正不知所以,陆晨道:哥们我不差钱,没了不要紧,再给你五万就是了,你也别太在意。
再给五万?汪子善一愣,顿觉陆晨的话软中带硬,字里行间透着邪乎,本不敢再要这五万块钱,因为刚才那钱没得不明不白,有很大概率是遇上不干净东西了。
但在钱面前人都是脆弱的,五万块说多不多,买不起房子买不了车,说少不少,是很多人的年收入,岂肯轻易放弃。
汪子善瞪着陆晨,还没缓过神来,问道:刚才的钱?
陆晨没有回答他,对花帘月说:去,去给汪子善再拿五万块。
汪子善便不言语了,站在地上等着拿钱,
花帘月走进车里不一会就出来了,拿着崭新的五万块钱,交给陆晨,陆晨走到愣神的汪子善身边,递给他道:来,别客气,拿着!
说罢硬生生把五万块钱塞给了汪子善,汪子善看着手里实实在在的钱,捏了捏,夹在腋下,又打开刚才装钱的塑料袋子一看,确定塑料袋子是完整的,并没有漏,用手指戳了戳,比一般袋子结实多了。
汪子善这才把腋下夹得五万块钱重新装进塑料袋子里,一只手攥着袋口,另一只手托着袋子底,哪里还顾得上欺负花帘月,对陆晨说了句:行,兄弟,够意思,我记住你了,以后有事报我的名。
说完带着两个小弟扭身就走,刚走了四五步,就觉得身边有阵清风吹过,好像还有点香味,但他来不及品匝这香味,有件大事让他立即停住了脚步,木呆呆的看着远处村子里零星的灯光,一动不敢动。
两个小弟正走着,见大哥一动不动,其声问道:大哥,怎么了?
汪子善不敢回头,生怕回头看见一只厉鬼,用充满恐惧的颤抖声音说道:空……空了……
两个小弟问道:什么空了?
汪子善颤声道:钱……钱袋子,钱又没了……
就在汪子善走出四五步的时候,花帘月走贼步悄然跟上,没等汪子善反应出怎么回事,又把五万块钱偷了过了,如魅影一般忽然站立在陆晨身侧。
两个小弟也吓坏了,惊道:大哥,要不咱们走吧,这俩人好像……很……很邪乎!
这个地方原先是一片无主的荒坟,每到暴雨时节,山坡上经常冲下累累的白骨,村里的老人对这个地方说法不一,有说是原先的死孩子岗,也就是专扔夭折孩子的地方,也有说是古代的旧战场,早些年牧童拾得旧刀枪。总之,这个区域本就有些骇人的传说。
汪子善胆子早就虚了,胆颤道: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