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和花帘月都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花帘月立即摸出电话来,给赵雨打电话,一接听她就发现声音不对,赵雨气喘吁吁的,还有段波的声音,只听见段波说:接,接就行,快接……
还有一些难以描述的声音,花帘月还以为是那小虫子闹得,就问了一句:你们这是怎么了?什么声音?
问完自己就后悔了,忽然发觉他们在做难以描述之事,于是随手把电话给了郝瘸子,对郝瘸子说:告诉他们,把他们住的小旅馆位置发到我威信上,她要问为什么?你就说不为什么!我一会就到。
郝瘸子拿起电话来按照花帘月说的表达明白,拿着电话听筒乐呵呵的听着,就是不挂电话,因为花千里在场,花帘月从脸红到脖子根儿。
一把夺过电话给挂了。
然后扭头对花千里说:爸爸,咱们有空再聊吧,今晚我有急事。
花千里木然的点点头,他本不想和花帘月聊栾凤英的事,还沉浸在刚才那惊奇的一幕中,秋飞白从陆晨花帘月耳朵后面抽出怪丝来,一烧就有咳嗽声,让他惊骇不已。
花千里是个聪明人,要不也不能置办这么大的家业,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花帘月身边这些朋友可能都和陆晨一样,通晓一些神秘的东西,但具体都会些什么,他说不上来,只是担心问道:凝眉,需要我找几个人和你们一起去吗?你别有什么危险?
花帘月说:刚才您也看到了,我们就是去看看赵雨和段波耳朵后面有没小虫子。
花千里顺势问道:那这虫子是……
花帘月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改天再联系。爸爸,你找人把王小呆扶到客房里去。
说罢拉着郝瘸子的袖子说:你别吃了,快点走。
陆晨把车钥匙交给秋飞白道:只能你开车了。
一行人上了面包车,按照花帘月手机上的导航一路而去。
在路上,陆晨问起飞白说:什么叫金虫刺脑?
秋飞白说道:你们今晚上和可疑的人吃饭了是吧?他是谁?
花帘月和陆晨几乎异口同声说道:李小青。
秋飞白道:首先,金虫刺脑是这个世界上非常邪恶的手法,这种虫子不存在于自然界中,肯定是有人放出来的,要不是我今晚上来,你们会死的很恐怖,很恐怖!
花帘月道:有多恐怖?
秋飞白说:如果你们长时间见不到放虫的人,慢慢的就会感到很烦躁,一个月见不到的话,身体里就会滋生虫卵,三个月以后,你们身体里全是虫卵,而且你们还不会死掉,能看见虫卵在皮肤下面爬,甚至从眼睛表面上爬过。
花帘月打了个冷战,颤声问道:虫卵什么样啊?
秋飞白也甚为惊恐的答道:你见过蛆吗?
听的陆晨心里一阵恶心,问道:那我身体还有没有这东西?
秋飞白道:我都给你们揪出来了,没事了。
花帘月道:那要是浑身都是虫卵以后,会怎么样?
秋飞白说:能怎么样?直到有一天,你全身上下各处地方,都有虫蛆钻出来,密密麻麻。
听的花帘月咬着牙齿倒吸冷气,头在发抖。问道:咱们是不是也给李小青打个电话,看他是不也是受害者?
陆晨斩钉截铁的道:绝不可能,他是放虫人。
秋飞白问:你们把今天详细的行程给我说一遍。
陆晨和花帘月你一言我一语,把今天去了哪、见了谁都说一遍,除了李小青没有见过外人。
秋飞白问道:花帘月你爸爸自然排出嫌疑了,因为他虽然对你和你妈不忠,但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害你,赵雨和段波可靠吗?
花帘月道:绝对可靠,赵雨虽然小心眼比较多,有点市侩,但她整天浑浑噩噩的,心里有一点事情都兜不住,能看出来,段波就是个挖空心思想在城里买房的农村大学生,他没有别的事情,就是结识对他有用的人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