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上岸作战,可就废老劲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鳐矛剁下来算完,要不然一会这东西醒了,自己别想活着出去。
陆晨想到这里,把手中的妖铁刀一晃,走到龙尾鳐的尾巴尖处,看见尾巴末端果然有个矛头一样的东西,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举着妖铁刀冲着尾巴比了比,然后用鞋踩住了鳐矛,一刀剁了下去。
踩住鳐矛是怕一刀剁下,把鳐矛剁飞了起来,如果飞的很高,划动周边空气,自己就会变成一具干尸,和鱼骨叉一起,在湖中屹立千年。
做河下生意最基本的素质就是小心,陆晨脚穿的是登山靴,鞋底有三指厚,安全能够保证。
妖铁刀除了见人血就软,可谓无坚不摧,莫说是龙尾鳐的尾骨,就是一根304钢棒,这一刀也剁的齐齐整整,两面精光。
一刀剁下,连龙尾鳐尾巴垫着的石块都被剁成了两半,鱼血忽的一下流了出来,陆晨急忙带上橡皮手套,移开自己的鞋,小心翼翼把鳐矛给拿了起来,贴在眼前细细一看,这鳐矛也就二两沉,十几厘米长,二指宽,但顶端十分尖锐,真跟矛无异。
陆晨又看了看鳐矛的尾部,里面是骨头,骨腔是中空的。陆晨拿着鳐矛慢慢的走到鱼骨叉跟前,别出心裁的把鳐矛中空的骨腔套在了鱼骨叉一根尖上,竟然套的很结实。
陆晨急忙翻开书包,找出一点鸾胶来,这鸾胶是花帘月的,因为一般情况下用不上,就由陆晨替她背着,就像很多女孩出门都会让男朋友提包一个样。
陆晨轻轻的取下套在鱼骨叉尖上的鳐矛,用鸾胶在鱼骨叉尖上抹了抹,然后重新把鳐矛套上,鸾胶就紧紧的把鳐矛黏上了,鸾胶又叫续弦胶,弓弦断了都能用此胶黏上,更何况鳐矛呢。
陆晨也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举着龙尾鳐去战斗肯定不现实了,疯狗道人又厉害,只能拼一把了,把鳐矛黏在鱼骨叉上,鱼骨叉只有一米多长,使用起来,怕鳐矛能伤着自己,故而得小心使用。
事不宜迟,陆晨重新背上书包,拔起鱼骨叉,朝着湖岸走去,在水底不辨方向,要不是走不几步就看见了湖底的台阶,还真不好上岸。
老矿坑是要运石料的,便修有台阶,陆晨拾级而上,哗啦一声水响,从斑鸠湖里重新钻了出来。
这个时候,李志全还在揍郝瘸子,他觉得郝瘸子在耍自己,心中十分恼怒,郝瘸子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脸,嘴里骂道:你这就不对了,孙子打爷爷,还有人伦吗?
转口又说道:李爷李爷,我给你叫爷还不成,别打了别打了。歇会儿,小心累着您。
郝瘸子本性就这样,他本意想在挨打的时候,全程骂口不绝,充好汉,但一旦打疼了,就自觉讨饶,于是一会骂,一会怂。
陆晨一出水,李志全停止了打郝瘸子,抬头看着陆晨,陆晨眼睛一扫,瞥见了被恶犬按在地上的花帘月,踩她的那只恶犬身上燃烧着蟾火,脖子已经烧完了,正烧着脊背,但它依然屹立不倒,像个活物一样,因为它爪子底下的花帘月一直在动,它还不时挪动自己的金属爪套,以便把花帘月踩得更牢。
另有两只恶犬在撕扯她的衣服,蝙蝠宝衣已经被一条恶犬从裤腿处扯了下来,正在撕扯花帘月的牛仔裤,花帘月一伸手冲着那只疯狗放了一把火,那是她跟潘龙刚学的,一把火烧过,疯狗身上被烧熟了皮,皮上鼓起灯泡大小的燎泡,一下子起了七八个,着实恶心。
但被烧过的狗依旧在撕扯花帘月的牛仔裤,好好一条牛仔裤被撕扯的七零八碎,露出了雪花一样的美腿,花帘月的衬衫也被撕扯的条条缕缕,遮掩不住。
陆晨头上还带着头灯,照的非常清楚,他看的分明,花帘月满脸泪痕,只是不说话。
秋飞白更惨,衣服几乎被扯光了,只有内衣还贴在身上,尖叫连连,面对三头巨犬,弱小而无助。
李志全见陆晨出了水,说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