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瘸子远远的听见三人说话,但由于隔得比较远,又听不甚清,看着空中晃动的绳索,摇曳在穹顶透下来的蓝色雾气之中,手中的强光手电顺着绳子一直照射到屋顶,越看越有地狱的感觉,心头发虚,开始后悔,后悔没有和陆晨一起去探路,现在他们有所发现,三人凑在了一起,陆晨身边虽然只有两个女人,但也强似自己一个人,而且这鱼骨墟里还有些风声,呼呼的吹着,更让人毛骨悚然。
郝瘸子想了一想,不行,得去找陆晨,自己在这地方太凶险,万一从鱼骨头里冒出一个干鱼僵尸如何是好?
郝瘸子越想越怕,把背包里的一支小手电拴在绳索上,打开手电,射出光亮,用做再次寻找绳索的标记,自己端着打手电一路找陆晨而来。
陆晨正捡拾地上的大骨头,往圆形场地里仍,不一会郝瘸子走近了,吓了花帘月一跳,她最先发现了郝瘸子,因为率鼠法中有专门的一章,叫耳听八方,她早就听到了郝瘸子的脚步声,顿觉后背发凉,跳起来一转身,用手电筒射向前方,嘴里说道:谁?!
郝瘸子一挡自己的眼睛,对花帘月说:是我是我。
秋飞白也看到了郝瘸子,对他说:你不在咱们的落脚点看着绳子,跑这里来做什么,这里这么黑,到处都是鱼骨头,万一找不到绳索绞盘了怎么办?
郝瘸子说:怎么会找不到呢,我在绳索上系了一个小手电,小手电发着光亮,隔着老远就能瞅见。
花帘月说:你是不是自己在那害怕,来找我们了?
郝瘸子说:我都快奔五十的人了,怎么能害怕呢,笑话,我不是害怕,是担心你们这些小年轻处理不了很多事情。
秋飞白和花帘月齐声说道:那你回去吧。
郝瘸子老脸一红,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害怕,自己站在那里腿发软,还是跟着你们吧。
陆晨让骨沙地里扔骨头块,骨头一落地,地面上就嗖嗖冒出密密麻麻的魟针。
郝瘸子看在眼里,惊奇的问道:那是什么,通红通红的,真恶心。
郝瘸子也有些密集恐惧症,花帘月告诉他说:这叫魟针,有剧毒,毒死人的尸体,别人摸了都会再次被毒死,所以咱们过不去。
郝瘸子用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的大鱼头,非常吃惊,说道:这鱼头怎么这么大,还长着大口,好像大门一样。
陆晨指着鱼头说:我们都怀疑那里是个门,既然是门,里面肯定就会有东西,想进去探一探,看看改水匣在不在里面。
郝瘸子说:感觉这里是正路,要不然怎们会有机关暗器呢?
陆晨道:这可不是机关暗器,这是魟针。把魟针埋进骨沙下面,骨沙上只有响动,魟针就会冒出来,这是此物感克天性,并不是机关。
三个人都疑惑的看着陆晨。
陆晨说:看来,我得给你们详细讲讲魟针这东西了。
陆晨娓娓道来。
原来魟针来自于黄魟鱼,这鱼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一般的黄魟鱼毒针是黄色的,没有红色这么毒,近海渔民们收获了黄魟鱼,往往要和海盗交易,将黄色的魟针换成银钱,海盗们自有妙用,用这黄色的魟针在绑来的肉票胳膊上扎一针,肉票当即就昏迷过去,然后将肉票带到海盗的荒岛巢穴,再灌一口海水解过来。
黄色魟针说来也怪,一口海水就能解毒,所以这种魟针用处很广。价格也高。
海盗们所据守的荒岛,往往会有甜水,这种荒岛上植被茂密,海盗们住的时间长了,难免要开荒种地,他们最热衷于种鸦片和烟草,中国古代的海盗是第一批接触烟草的人,他们也掌握着种植烟草的技术,其中就用到了魟针。
种植烟草要的是叶子,而不是根茎,杆径窜的太高了,反而不美,海盗们就用黄色的魟针刺入烟草杆径出土的那个部位,让毒素慢慢的渗透进烟草之中,时间一长,烟草就中了毒,叶子都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