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信将疑,一来二傻子很少说话,从来没有过如此斩钉截铁的判断。
陆晨看着二傻子说:宋哥,不是开玩笑吧?
二傻子从来不和人开玩笑,这一点陆晨是知道的,但这个时候还要忍不住问一问,二傻子并不言语,一手指着刚才的方向说:他们刚才从那个方向叫我了。
花帘月和秋飞白都吓坏了,花帘月惊道:大海上又不见个人影,谁叫你?
二傻子说:好像有个声音说,他们过来了,集合,好像是这样。
秋飞白问道:我们怎么没听见?
二傻子晃晃大脑袋道:我怎么知道?
陆晨说:算了算了不用纠结了,咱们过去看看不就完了。
大家都同意之后,陆晨驾着虾须过去,二傻子在后面指点位置,不断再说:往前往前……
陆晨就按照二傻子指点的路径走。
最后二傻子说:好像……好像就是这里。
陆晨搂住虾须停住,往下一看,没发现海水有什么异样,疑惑道:是这里?
二傻子便不回答了。
虾壳舟一直没有吃多少水,有石匣子做配重,虾壳舟是浮也浮不起来,沉也沉不下去,只是浅浅的划过海面。
秋飞白看了看海水,说道:我寻思着,鱼骨墟上方的海水既然鹅毛都漂不起来,海水颜色肯定不一样,应该能看出来吧?你们看,这片海水颜色和周围没什么区别呀。
花帘月看了看也道:要不扔个东西进去看看?
说罢,花帘月拾起刚才郝瘸子灌得那半瓶子矿泉水,随手扔进的了海里,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矿泉水瓶连个响声都没有就掉进海里不见了,花帘月指着仍瓶子的地方说:快看,快看,矿泉水瓶子果然沉下去了,沉下去了。
可惜花帘月动作太快,小绺门的身手处处以别人发现不了为原则,有些时候花帘月潜意识里做些久熟成习的动作,别人根本注意不到。
郝瘸子也没看见花帘月扔的瓶子,郝瘸子伸手去捞海水,一下手,发现不对了,郝瘸子说道:唉唉唉,这不是水,这不是海水,你们试试嗨。
陆晨一听,也伏下身子去捞海水,手刚伸进海中,就觉得不对劲,完全没有接触到海水的感觉,只是觉得手有些潮湿,就像是把手置于蒸汽之中,而且这蒸汽是凉的。
这海水像是一汪蓝色的雾气,却又有不同,雾气呈半透明状,在船上往下看,至少能见一两米深,大雾之时,五米内基本都能见人,可这海水和真海水一样,完全看不到里面。
陆晨说道:果然不是水,捧起来看看。
说话间,花帘月伏下身子,捧出一捧海水,一边看着手心一边说:快看快看,漏了都漏了,这是云彩,云彩应该就是这样的。
大家向花帘月的手心看去,手心里捧着的海水像是熏香的烟一样倒流回海中,秋飞白也试着捧起蓝烟海水说:真好看。
两个女孩在虾壳舟上捧着蓝烟海水望天空抛去,就像烟一样落下,最终落回海里。玩的很开心。
郝瘸子道:嗨嗨嗨,我说你俩还有没有正神,咱们是来找改水匣的,不是来旅游的啊,玩玩得了,别把正事儿给忘了。
花帘月不好意思的说:好吧,不玩了。
陆晨拢住虾须,都交在左手,对花帘月说:你别听他的,再捧点海水上来,我有用。
郝瘸子掏出烟袋来,点了一锅子烟,不咸不淡的说道:玩吧,一股子玩心,我看你们啥时候找到改水匣,真是一窝貔子不嫌骚。
花帘月捧起如蓝烟的海水,小心翼翼的捧上来,陆晨说:来,凑到我鼻子跟前来。
花帘月小心翼翼的捧着海水一样的蓝烟凑到陆晨鼻子旁边,以为陆晨要闻一闻味道,看有没有海腥味,结果陆晨一鼻子扎进花帘月手心里,深吸一口,花帘月手心里的海水竟被陆晨全部吸入肺里。
花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