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症状,比及散局之前,他又喝醉了,所以这时说起酒话来。
先说萧梦贞多么的不正经,多么的骚,晚上给男人开门不穿衣服,就为馋他郝瘸子,那有什么好馋的,不就是……
陆晨咳嗽一声,示意副驾驶上的郝瘸子不要再说了,再说花帘月可就听不下去了。
郝瘸子话锋一转,又说起秋飞白来:好端端一个大丫头,夜不归宿,整夜整夜的在外面疯,女孩一变坏就有钱……
陆晨提醒道:你过分了啊。
陆晨隐隐觉得,花帘月已经处在和郝瘸子决裂的边缘,就因为郝瘸子脑子里想象的幻境是那样真实,而且无时无刻不在想象,光想象还不算,还要污言秽语,要不是郝瘸子对花帘月有救命之恩,估计花帘月早就听不下去了。
此时的花帘月像是怒火中烧,坐在后面一言不发。
陆晨打断郝瘸子道:你别说话了行不行?
郝瘸子便不说话了,靠在座椅上睡觉。
安静了几分钟,陆晨觉得花帘月有心事,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原来郝瘸子刚才所说的话,花帘月一句也没听进去,见陆晨问她,才道:你说,我是不是见过我弟弟了?
陆晨心头一惊,花帘月一晚上心不在焉,原来在想这件事,也难怪,当初他俩以为要一起赴死,彼此把什么秘密都说了,郝瘸子一出现,救了两人,没死成,但花帘月的秘密却捅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陆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花帘月说:还记得你初见栾凤英的时候,她身边那个小伙子吗?和你长的很像。
花帘月道:是他?怪不得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这人很奇怪,感觉非常奇怪。
陆晨说:那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花帘月黯然神伤道:我爸在我最危急的时刻,把我安排在他情妇家里,而且这个情妇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我妈活着的时候就有了,从小瞒着我们,我忽然觉得男人好可怕,你以后会那样吗?
陆晨愕然,见郝瘸子鼾声已起,说:我身上有金鲈斑呀。
花帘月叹口气说:唉,也许有金鲈斑会更好,省的惹是生非。我爸真的让我无语了,这个弟弟也是喜欢不得恨不得,心里很乱……
陆晨安慰她一番,没敢把栾凤英要杀她的事情告诉她,这种复杂家事,花帘月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果栾凤英进一步采取行动,就别怪陆晨不客气了。
陆晨送花帘月回学校,在宿舍楼下,花帘月下车前,吻了陆晨后脑勺一下,她不敢和陆晨做过于亲密的举动,吻下后脑勺应该是安全的,并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你牵着我手死的时候,我们已经表白了,感谢有你!
陆晨心里暖暖的,激动道:感谢有你。
两人像情侣一样道别。
陆晨和郝瘸子回到出租屋,分别睡下。
到凌晨四点来钟的时候,陆晨睡得正香,忽然有个电话打来,陆晨迷迷糊糊接起来,竟是秋飞白,她在电话里喊:救我,我在鲜跟头对面海滩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