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性,拿了也白拿,不如东西归你,钱归我们俩分。
陆晨微微一笑:这样好像不妥吧?
郝瘸子便道:有什么不妥,东西也值钱哩,只是我们不好找买主……
陆晨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那你俩多吃亏呀。
郝瘸子脑子用过头了,算计了好几番,认定陆晨是想要钱,不想要东西,又道:吃亏是福,吃亏是福!
花帘月一听这种蝇营狗苟的算计事儿,十分不耐烦,转身走了。
陆晨心花怒放,说道:那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下说定了。
陆晨和郝瘸子也回到屋中,草草吃了点饭,找了纸笔,三人在灯下谋划了起来。
陆晨说:想弄死他,要分三步走。第一步,用得着郝瘸子的东三府秘术,第二步须是花帘月你去偷它两个眼珠子,第三步,我去弄死它。
花帘月惊道:偷它眼珠子?
陆晨说:对,我知道你能行,到底是谢老鳖的徒孙啊,谢老鳖能从鳖中盗宝,你一定能活偷它眼珠子。
花帘月道:行是行,这一手全凭麻药和快劲儿,不过……我没干过。
陆晨道: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会保护你的。这东西闭着眼你偷不出来,因为蟾皮十分坚韧,每到午夜,即使它在冬眠之中,也要冲着月亮眨下眼,它有子时窥月的习性。这时候你下手偷它眼珠子,只要够快,你没什么危险,危险主要是偷完以后,那时候我去处理。
花帘月道:可是,为什么要偷它眼珠子,而不是直接弄死?
陆晨解释说:因为眼珠子有用,如果直接上手弄死它,死后抠出眼珠子,就算废了,必须活取,可这海蟾一碰就会醒,醒了就鼓肚子,鼓肚子就能震死人,你偷完赶紧跑,我在他肚子鼓到最大时杀死它。
花帘月点点头,面露惊奇之色。
郝瘸子兴奋说:刚才你说需要我干什么?
陆晨问道:你们望死气的秘术中,有没有赶鸭子的手段?
郝瘸子道:有啊,就叫赶鸭子上架,用羊肠线放鸭子,想让它去哪,它就能去哪,咋了?
陆晨喜道:太好了,真是天助咱们,这事就算成了,你明天赶紧去找只鸭子来,准备你那赶鸭子上架手段所需的东西,要快。
郝瘸子道:那今晚上呢?
陆晨看看已经快十点了,说道:很晚了,今晚睡觉休息。
黑灯瞎火,三人谁都回不了城了,只能住在海参工人宿舍里。
李向阳用手机观察屋内情况很长时间,见陆晨和花帘月走了,留下郝瘸子在做饭,郝瘸子把他昨天买的白菜炖了,后来又见三人在灯下协商方案,放下心来,这三人不是为偷海参而来,偷海参不用如此折腾,便关了摄像头睡觉去了。
工人宿舍内有套间,套间里也有两张上下床,花帘月去套间里睡,陆晨和郝瘸子就在正房睡。
不过,套间的门坏掉了,关不严,留着很大的缝隙。
夜间郝瘸子不断的起床开灯,打开房门出去,然后又进来。起初陆晨以为他年龄大了尿频,后来发现不是。
郝瘸子每一次起来总是自言自语先给自己制造个理由,第一次:哎,今晚水喝多了;第二次:屋子外面好像有人,我得去看看;第三次:摄像头别冲着花帘月的房间呀,我得去调调……
诸如此类。
其实每一次他起床开灯,都刻意从花帘月套间门口经过,痴痴的往里面张望,如此反复,乐此不疲,希望能从门缝里一睹春光。
最后陆晨终于忍不住了,对刚要再次起床的郝瘸子说:我说郝哥,你有完没完?当我不明白你什么心思?
郝瘸子见被捅破心思,也觉不好意思,笑笑说:最后一次起夜,最后一次起夜,对不住啊,影响你睡觉了。
说罢郝瘸子又起床,这次没有开灯,出去良久,不知干什么去了,陆晨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