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这些前朝的事情咱们后宫不该干涉的呀!”
叶沛冷眼说道:“难道你也认为是我错了?对于一个监守自盗、作奸犯科的官员难道不该严惩吗?若是我做侠女,一刀先把这样的人杀了!”
林碧涵听了她们俩的对话凑上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苗瑾禾道:“你就别瞎掺和了!”
林碧涵追问道:“郡主,到底怎么了?”
叶沛没好气地说:“你问她!”
苗瑾禾见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得说:“郡主为官家辅政,没有通禀官家就私自做主杀了一名贪官。”
“贪官?那是该杀,郡主做得好!”林碧涵听后对叶沛大加称赞。
叶沛这才有点喜色,说道:“碧涵,你说我做得对吧?”
林碧涵一挑大拇指。
苗瑾禾更加无奈,“林碧涵,你就在这里纵容郡主胡闹,那人命岂能如此轻贱说杀就杀?”
林碧涵一吐舌头,不敢再多言。
苗瑾禾又好言相劝道:“郡主,你也太大胆了些,你说你要做侠女将他杀了也便算了,可您如今毕竟不是一个侠女。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朝廷上的事情不可随意处置的。您看,这次是官家全力保着您,您还跟官家怄气,若不是官家,恐怕那些大臣早将您揪出来参奏了。”
林碧涵在一旁说:“咱们郡主帮助官家批复奏折,也是得了官家准许的呀,总不能卸磨杀驴吧?”
“官家准许了也是偷偷的,难道真的让朝臣都知道后宫干政?章献太后新亡,大家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事情。”
叶沛听了苗瑾禾之言,也慢慢冷静下来。
苗瑾禾又劝道:“郡主,您别跟官家扭着干,还是跟官家去道个歉。以后咱也别私自回复奏折了,官家病已痊愈,若叫您去,您只帮着整理整理便是了,千万别再做些越俎代庖的事情了。”
叶沛抿着嘴说道:“好啦,好啦,知道啦。”叶沛心里虽然知道错了,却不想先低头,她简单用了几口饭食,便进了寝室不再出来。
再说赵祯,第二日的朝会上,果然一堆朝臣站出来参奏。
“官家,您此次对于吕纲的量刑过重,他实在罪不至死呀。”有人启奏道。
赵祯要紧牙关说道:“朕知道!但是吕纲身为刑律执掌官员,明知故犯,不但自己贪赃枉法,自己儿子打死人命,还故意隐瞒不报,想用银钱私下了事。咱们国朝有这样的蠹吏实在可耻,朕要清肃官场风气,先要从他下手。”
“陛下明鉴,太祖仁德,从不刑杀朝臣,又定下祖制,避免滥杀。若官家打破惯例,请给臣一个充分的理由?”
“没什么理由,朕就是要杀一儆百!”
另一位官员站出来说道:“大宋律法严明,本应按律处置。吕纲所犯罪责理应外贬,而非责杀,难道官家要学做那些残暴之君吗?”
“你敢如此说!”
台鉴里更有人上奏说:“官家量法有失,应给百官与天下一个交代……”
圆滑的吕夷简躲在人后没有多言,而是冷眼看着官家赵祯如坐针毡。
赵祯如芒在背无法解释,只得听着百官一个个的指责,可是他无论如何没有供出叶沛的事情,将所有过失都自己一力承担了。
等下了朝,宰相范仲淹单独留下来面见了官家赵祯
。
“官家,此次对于吕纲的处置,可是出于乐安郡主之手?”范仲淹质问道。
赵祯看了看范仲淹,本想撒谎,见范仲淹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便胆怯了。
赵祯承认道:“被范相公看出来了?”
范仲淹温言劝道:“官家,您已经亲自主政,不该再想着依靠其他人了,尤其是后宫之人,您必须要心存忌讳,防微杜渐。千万不能再出章献太后那样的事情了。”
赵祯也无奈地说:“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