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伤的禽兽,就送还东吴。
陆抗明白羊祜的用意,也用同样的态度对待晋方。因此,吴、晋边境在这一时期出现了很好的局面。如果现在我们三国不是对抗,而是和解,是不是百姓之福,天下之幸呢?”
萧世南道:“大宋官家说得很有道理,这一点我深有体会。自大宋与我国签订百年和平的《澶渊之盟》以来,我辽国便享受到‘和平’带来的诸多利好。百姓得以休养生息,两国贸易繁荣,经济发展,国富民强。”
“我知二位好意,只是如今局势,非如我愿。你我三国政局上观点也各有不同,我很难改变主上的观念。”野利红龙叹道。
赵祯道:“将军此话差矣,只有乱世国家才更需要像将军这样正义忠勇的人来力挽狂澜。”
野利红龙却摇摇头说:“如今我只想功成身退,免得落到兔死狗烹的境地。”
萧世南劝道:“若我三人联手,势必能开展不同的局面。”
野利红龙拒人千里般的笑了笑,“萧世子为何要长时间逗留宋国?此时的宋国亦是刘太后做主。您二人已经自身难保,何必劝我?”
赵祯与萧世南彼此看了看,都不知如何反驳。站在旁边的叶沛看了,突然出言道:“我听说西夏的野利将军是人中龙凤,肱股之臣,今日一见,原来是一只缩头乌龟而已!”
野利红龙听了豁然站起来,怒目瞪着这个站在赵祯身后,看起来只是侍卫的年轻人。
看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叶沛是谁,说道:“我以为是大宋官家的侍卫,原来是乐安郡主,没想到郡主微服在此,是外臣失礼了。”说着,敷衍地抱了抱拳。
叶沛并不在意,说道:“我不知什么失势得势,我只知道事在人为。萧世子在辽国虽然不再做为后族之长,但仍然为辽国百姓奔走,在宋辽边境守边。大宋此时虽是太后当政,可是官家总有亲政的一日,他心系百姓,凡事从黎民利益出发,这样的君主,谁会不拥护?
野利将军一生英明,却因为一时失意而放弃自我追求,自甘堕落,随波逐流,哪里还有君子之志?苟-利国家生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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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因祸福避趋之?
将军若是只顾自身安危,那此时便可以离开了,我们不齿与这样的人商谋大事!可是我劝将军一句,将军想置身事外,将来却未必能够如愿。”
叶沛一番义正辞严的话,说得三人面面相觑,野利红龙更是惭愧至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只得呆呆地站在原地,默然看着面前的桌面。
叶沛见野利红龙并没有直接起身离开,知道此事已经成了五分,便继续说道:“我知将军曾为西夏开疆辟土,身先士卒打过几十场战役,为西夏建国立下汗马功劳。
难道您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西夏国,在暴虐的君主手里堕落下去,最后民生凋敝,走向灭亡?此时西夏正需要一位能够真正帮助、辅佐贵国主上,真正为国为民着想的人来主持大局。
野利将军之于西夏,犹如开国丞相赵普之于宋太祖,大于越耶律曷鲁之于辽太祖。”
叶沛说的这两个人都是大宋和大辽的开国第一功臣,野利红龙年轻时如何不想有如此功业?听到如此恭维,比说什么都更得野利红龙的心意。
赵祯和萧世南都投来赞佩的目光,叶沛不为所动,仍然目光坚毅地说:“野利将军说你我三国政局不同,时事不同,可是你我三国比邻,皆为华夏子孙,民意想通,民生相似,又能有多少不同呢?
我记得大唐王朝时,日本国有一个来朝拜的和尚,他的袈裟上绣着这样一句话‘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寄诸佛子,共来结缘’。纵然山川异域,山河远隔万里,皆是被同一片天地承载,你我比邻三国是否更该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呢?
今日能在汴京的酒楼上遇到野利将军,本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