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边说,“我马上就做好!”
楼子衿还真是说干就干,似乎他也学会了巴山的巧手,做这些物事得心应手。他先是找了两条绳子,又寻了一张木板,在院外风景好的地方找了两颗歪脖树,没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叶沛在旁边看着渐渐消了气,等秋千一做好,她立马飞身上去荡了起来。
“师妹,你别荡那么高!”楼子衿在下面举着双手护着叶沛,他原本想推她荡秋千,但是叶沛自己荡得老高,根本不需要他帮助。
叶沛玩得高兴极了,她可不是什么“笑里轻轻语”,而是像男子一样,哈哈,咯咯地大笑。
疯了一个下午,到太阳下山叶沛才一个筋斗跳下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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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家。
楼子衿跟在后面絮叨道:“你可慢点,要是磕着碰着你可别嚷疼。”
“你何时变得这样啰嗦?师父都没这样叨叨我。”
“知道你本事大!”楼子衿撅嘴说。
叶沛凑上来抓着楼子衿的胳膊,“生气啦?”
“不敢!”楼子衿摆手假装手气道。
“好啦!师兄,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叶沛谄媚地笑着,像小时候一样撒娇。
楼子衿只得笑着说:“我可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
说着笑着,二人扶肩并行回家。
吃过晚饭,叶沛决定去河边洗洗头发,并几件衣服一起洗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伴着月光和虫鸣,叶沛抱着木盆来到河边,见四下无人,便只穿一件抹胸长裙,散开盘发洗起来。
突然,她听见河水中有动静,仿佛有人游泳。叶沛警觉地蹲下身,拽一件衣服擦拭头发,挡住前胸。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见水里钻出一个人来,白净的面庞,如星星般明亮的双眼,不是楼子衿是谁!
叶沛立刻羞红了脸,不知是走是留。她想等楼子衿游远了再偷偷溜走,可是楼子衿却看中了一块石头,爬上岸坐下洗起澡来。他修长的双手拂过自己结实的肌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盘在头顶,叶沛红着脸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舍不得移开目光。
楼子衿一个转身,赤裸着上身站起来,他手中拿着一条白手巾,拧干了擦拭身体。叶沛看到楼子衿后背上纹着一个狼头的图案,国朝流行纹身,有花秀的男子显得更加威猛刚毅。
叶沛从没见过男子在自己面前展露身体,她平时跟楼子衿虽然亲密,也不过是拉手勾肩,而且巴山、安常和楼子衿也从来不会像苦力做工时那样赤膊着。
叶沛的脸像火炭一样发烫,心跳越来越快,自己都能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她越是紧张,手脚越觉得冰凉而麻木,手中的衣服不知怎地就落下来砸中了木盆,木盆本是歪歪放在河边,结果“吧嗒”一声反扣过来。
“是谁?”楼子衿将手中毛巾当做软鞭打向这边的蒿草。
叶沛向后一退,被一块石头拌倒,摔向河里。
本来叶沛轻功不错,应该脚一点地就能移回重心,跳上岸来。但是叶沛一是紧张,手脚冰凉麻木,二是脚下一用力竟然是软泥,无法借力,三则,楼子衿突然发力,叶沛慌乱中没有施展出功夫。
只听“啊——”的一声,叶沛横着落入水中。
“啊!——师妹!”楼子衿反应敏捷,如同一条鱼一样跃入水中。
叶沛一入水就施展了闭气功,倒是没有淹到,而且她也会水,只是事出突然吓了一跳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楼子衿已将叶沛横抱着离开水面,走上岸来。叶沛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楼子衿的怀里。
“师妹,怎么是你啊!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什么野兽。”
“我……我在这儿洗头,不想你却过来了……我……你快把我放下呀!”叶沛有点语无伦次。
此时楼子衿也意识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披散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