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柔情言语,最终都淹没在了一个漫长温暖的吻里……
直至师尊遣人来唤三哥,三哥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我的唇,将我扶躺下去,遮好薄被,松下帘帐,安置好了所有,方起身潇洒扬袖而去。
少时,花藜捧着一盘剥好的橘子推门走进了我的卧房,橘子放在了床头的桌案上,花藜伸手从容的将两层淡紫色的薄纱撩起,瞄见了我没闭眼休息,便欣喜至极的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榻边,牵住我的手就两眼一红,差些哭出来:“殿下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殿下你之前发病发的这样急,奴婢得到消息赶出宫时,听见砚北哥说,殿下差点就没了,奴婢的心咯噔一下,险些猝死跟了殿下一起去了……
好在、好在侯爷当机立断,一刻也未耽搁的抱着殿下就往国师府跑,又好在国师大人最近没出京,侯爷甫一将殿下抱过来,国师大人便施针为殿下保住了性命。殿下您这一昏,就是半个月,这半月以来,奴婢往这幽兰居跑的腿都快跑细了,奴婢日日都在盼着殿下能清醒,盼的眼睛都快瞎了!”
“花藜。”我没顾得上先安慰小孩子心性的花藜,不由自主的先问起了另一桩事:“我究竟是怎么好起来的?”
花藜啊了声,略为一头雾水,“殿下,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