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走。”他揉了揉我的肩,深吸一口气道:“别怕。不会不要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不会不要你。辰儿,三哥对你的心,没变。三哥对你的情,也没有那般廉价,从来都没有什么移情别恋,我恋的,只是一个辰儿罢了。”
只是一个我……我哽了哽,“那你为何,不来寻我。你是厌了我,所以才不想见到我,对么?”
“我没有。”他沉沉反驳我,一字一句,说的诚恳:“我怎会厌了你,我心悦你,欢喜你都来不及,怎舍得厌了你。”
立在床前三丈距离开外的小黑终是忍不住的开了口:“殿下,您的确是误会侯爷了,侯爷他不是有意不来见殿下的,侯爷他是怕被殿下发现,他受伤了,且伤势严重……他是怕您担心他。早知如今会闹出如此大的麻烦,会害的殿下险些连命都丢了,侯爷他肯定是万不会行这步棋的。侯爷人品如何,殿下您能不清楚么,若非万不得已,侯爷必是舍不得这样疏远殿下,日日忍着相思之苦,逼自己不来找殿下的。侯爷如今一日得三碗苦汤水灌着,他在宫外侯府,也不好受……”
“伤势严重?”我不可思议的立时从他怀中坐起来,担忧焦急的问:“你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是谁伤的你,伤在哪儿,给我看看……”
“无碍,都无碍。”他重新将我摁进了怀中,一脸温柔的安抚道:“习武之人,这点皮肉伤,都习惯了。”
“我不信,我不信!若真是皮外伤,你也不至于躲我躲得这么久……三哥,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窝在他怀里伸手就要扒他衣裳,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我压制在怀中,擒住了我那只不安分的爪子不放,察觉到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后,便体贴的给我抚了抚后背顺气……
“好了辰儿,现在人多……等晚点,给你看。”
我这才压下了心头的焦躁,安静了下来。“小黑,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头的小黑抱胸无奈道:“还能是怎么回事,朝中有人不想让侯爷活呗!”
我咳了声,虚着语气问下去:“什么?!”
小黑摇头感慨道:“如今我们也不确定,在暗中下黑手的人,到底是谁家的势力。左右都逃不过这一方小小的朝堂,总之这京中,有太多人想要我家侯爷的性命了。我们一去北悦,就被人盯了上,因为那些人的暗中捣乱,以至于老夫人下葬的吉日一拖再拖,若非是咱们发现的及时,那整座万安寺都要被人血洗了。
去年冬日,那杀手冒出来几回,伤了侯府不少亲兵,把侯爷也伤到了,只不过伤的不严重。今年上元节那日,侯爷前去祭拜老侯爷与老夫人,回来的路上又遭了埋伏,那些杀手一个个训练有素,武功不低,疯起来比以前英王府豢养的那批暗卫夜莺还凶悍。
侯爷在与他们交手时,被他们使阴招下了毒,他们与侯爷纠缠了两个时辰之久,侯爷最终因中毒体力不支,而被那群人给出手重伤,险些丧命,后来幸得有侯府的兄弟前往寺中向我和砚北通风报信,我们侯府的侍卫,加之老方丈手下的十三棍僧,二十罗汉一同前去营救侯爷,这才将那群人给打的伤的伤,跑的跑,死的死。”
情绪低落的又长长叹了口气:“至于那化霖祭司,的确,她一早就到北悦缠着侯爷了。咱们前脚到地儿,她后脚就冒出来了。不过,她缠着侯爷归她缠,我们侯爷压根没搭理她,侯爷平日里都住在山上寺庙里,庙中都是和尚,那方丈的规矩还多,不留女香客在山上过夜,所以化霖祭司大多时候都是与侯府一部分兄弟住在另一座山的道观里的。
去年那半年里,侯爷与她拢共没见过十次面。侯爷素日公务繁忙,哪有这个心情招呼她……唯一相处久的一次,是去年年底的时候,侯爷被杀手纠缠,她扑上来替侯爷挡了一刀,伤的挺重,差点没了命,侯爷心里过意不去,就留在道观中多陪了她两天。
但那段时日,侯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