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也是上羽家的人,朕体内也有上羽家的血!”
“可你并不是真正的大禹之君,此秘密一旦泄露,且不说牵连甚广,那些忠于上羽家的朝臣会如何处置你,就连你一心呵护的妹妹,恐怕也要容不下你了!届时,老臣与陛下,皆等着万劫不复吧!”
“朕不想信天命,朕也从不信天命,什么双帝星现,朕看,这倒颇像老匹夫你的手笔!”
“既然陛下不信臣,那臣不如先走一步,臣在九泉之下,等着看陛下你的结局!”
“丞相!”
寝殿内人影晃动,人声嘈杂,一袭黑衣的崖魇行至殿门口,甫一听见殿中争吵,便吓得赶紧后退了两步……
“双帝星现。殿下,您真的要在劫难逃了么?”
次日,皇帝宣召崖魇。
“安南侯,只是一路护送娍儿前往江都么?途中,可有什么逾越之举?”
“回陛下,安南侯待殿下亲近,同陛下一样,将殿下视为幼妹,殿下也甚是喜欢安南侯这个哥哥。”
“同朕一样?呵,他与娍儿将才见面,如何就能同朕相提并论了?”
“属下失言!”
“罢了。你不说,朕也知道那个安南侯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兄妹之情,哥哥?若真是兄妹之情,娍儿又怎会快马连追了一个时辰过去送他?你啊,还是太年轻,不懂这男女之事。”
“陛下……属下斗胆,属下想说,安南侯与陛下本就是一同长大的情分,或许,将帝女许配给安南侯,是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两全其美?呵,是啊,他们是两全其美了,朕呢,朕又该如何?真要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么?”
“陛下……”
“陛下今日,似乎很不高兴。以大统领所见,陛下不愿将帝女嫁给安南侯,究竟是何缘由?仅仅只是因为,安南侯手握重兵,而帝女又是皇室储君,若这两者联手,或可威胁陛下皇位的关系么?”
“陛下的心思,我等素来难以揣摩透彻。连莲统领这位红颜知己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的事,本座,又如何敢断言呢?”
“这些年来,陛下虽看似与安南侯关系极好,在某些方面上,处处为安南侯说话,维护那位战功卓著的战神侯爷,可莲枝能感觉到,陛下对安南侯,还是设有防备的。”
“防备?陛下他身为君王,对任何人,都设有防备,包括你我。”
“这一点,我又怎会不知道。只是,不瞒师兄说,帝女愈发长大,我便愈发有种错觉……我觉得,陛下看帝女的眼神里,掺杂了些旁的东西……”“嘘,莲儿,这种话同师兄说说便罢了,切不可传扬出去,以免遭来杀身之祸!”
“……师兄放心,莲枝自幼便在皇宫中长大,这宫中规矩,可看不可说,莲枝一直都牢记在心,一刻不敢忘记。”
“那便好。”
“师兄在殿上,特意将安南侯与帝女的关系,往兄妹之情上带……这不像是师兄的行事风格。”
“身未皇家豢养的暗卫,我们不可对主子心存半丝背叛之念。莲儿,你说,本座是不是做错了?”
“师兄错没错,莲枝不敢妄加评断。莲枝只知道,若彼时回话的人换做莲枝,莲枝也会这样做。”
“大禹国没了侯爷,君王危矣。”
……
初冬,帝王将几名先皇时期格外受器重的老臣给革职流放了。
将近过年时,京都发生了一桩足以轰动朝野的命案。
赵丞相妻弟家中的公子把礼部的秦老大人内孙给打死了,起因竟是为了争夺一青楼花魁。
秦老大人一怒之下携着三个儿子登上朝堂向皇帝讨公道,可即便理字都被秦家占了去,即便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此事乃是赵家仗势欺人,做的过分了,可帝王斟酌再三,还是只不轻不重的罚了赵丞相妻弟家的公子流放三千里……
后来,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