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的噙住我的唇,在我受惊睁眼,唇齿微张时,迅速的将一抹温软送了进来,小心勾挑,辗转反侧,相融以沫……
崖魇牵着马站在不远处,僵僵的看着我与三哥深情相拥的背影。
小黑抱胸与砚北站在马车旁,有心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砚北,含笑调侃道:“你看咱家大人,现在有没有一种癞蛤蟆吃到天鹅肉的视感?”
砚北顿了一下,随即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望向小黑:“你敢说咱家大人是癞蛤蟆?你是皮又痒痒,嫌命长了么?”
小黑耸耸肩,厚颜无耻道:“他今儿心情好着呢,暂时想不起来要我小命。再说,我就是一比喻,比喻而已。”
“虽然咱家大人不是癞蛤蟆,但你这个比喻,倒是有几分道理的哦!其实你应该说,是天鹅吃到了天鹅肉,这样才贴切!”
小黑唇角抽了抽,干笑道:“天鹅会吃天鹅肉吗?你会吃人肉吗?你好血腥啊砚北!”
砚北一呛:“呃,我也就是一比喻,咳,切合实际就对了!”
“人家两口子是功德圆满,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看崖魇那张黑脸……活阎王似的。”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还不能看看别人的了么?”
“其实只要他开口,我家侯爷总有办法成全他的。”
“怎么成全?他家那口子以后迟早是要出宫,陪嫁到侯府的,以后一个宫内,一个宫外,就更是再难相见了。”
“也对……他们这种人,一辈子都不配拥有正常人的生活。还是咱们好,只要咱们有那个想法,侯爷就一定会成全咱们。怪不得人人都说,上辈子伤天害理,这辈子才会倒霉做大内的暗卫,同样是侍卫,怎就差距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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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三哥的马车启程后,我愣在原地看着马车消失踪影的方向走神了很久……
攥紧了手里的马绳,我翻身上马坐在马鞍上,调头打算原路折回。
往回赶不用撵时间,自然也无需再一路驾马狂奔了。
马儿悠闲的走在潮湿的草地上,我拎着长鞭满腹的心事,越想脑子越涨痛。
“殿下……是真的很喜欢那位侯大人。”崖魇骑马跟上了我,与我并排驾马走在官道旁的青草小路上。
我抓着马绳也不隐瞒,点头如实道:“是啊,很喜欢。一眼见到,似乎就能预见与他的一生。阿魇,你不晓得,我等了他,很多年……”
“阿魇……”他被我短短两字给惊白了容颜,呛了一声,谦卑道:“殿下,君臣有别……”
我自是晓得他想说什么,先开口打断道:“你的君,只有皇兄。我又何尝不是同你一样,都乃是皇家的臣呢。”
“殿下……”他仍有些为难。我郁闷的叹道:“我素来不喜欢与人冷冰冰的交流,春帝宫的那些宫女太监,我以前也都是这样叫的,所以你不用觉得哪里不对劲,诚惶诚恐。我呢,是个民间公主,便如化霖所说,我来自乡野,没有教养。有些陋习,我恐怕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你身为帝王身边的大统领,便担待我些吧。”
“殿下不要这么说自己。”崖魇低头,眸光沉沉,面部表情的冷淡道:“殿下身为皇家帝女,亲近百姓,待人平和,乃是我大禹国子民之福。先帝便曾说过,殿下,便是连接皇家与百姓,朝堂与民间的一条纽带。
殿下无需像其他宗室女,皇室女一样被皇宫的重重规则束缚,先皇乃至陛下,都从未想过要改变殿下,未想过要洗去殿下身上的自由活泼气息。
先皇说过,殿下若似旁的少公主一般,规规矩矩,畏首畏尾,那殿下,便不是殿下了。况且,国师大人的眼光素来好,国师大人带出来的孩子,一定不会差。
公主讨喜,这是满朝文武皆认同之事。殿下实在无需因旁人的闲言碎语,而妄自菲薄。”
我无奈沉笑:“我是那种会自轻自贱的人吗?我上羽凉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