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动手铺路了。现在的紫渊大帝体质虚弱,运功便遭毒液伤体,老朽若是在这时与他动手,必有法子让他必死无疑!”
“蛇毒……一缕魂?”我皱眉苦笑,只觉得身上一阵冷的起鸡皮疙瘩:“呵,青珂真不愧是一族之君,真是深谋远虑啊!竟然在那时候,就把自己的身后事给安排妥当了。她死了,就一定不会让白旻好好活着,她就是死,也不肯放过白旻!真是个阴毒至极的女人!”
白旻啊白旻,你上辈子是造什么孽了,这辈子怎么惹上了这么可怕的人物!
老道士回过头来:“该说的,老朽都已经说完了,如何,现在还不肯把他究竟藏在何处,告诉老朽吗?白露仙子,你最好识趣点,老朽可是有一百种法子来折磨你,逼迫他现身。老朽与他之间,迟早要有个了断,你早点开口,也免受皮肉之苦!”迈近我两步,老道士昂头眯着眼睛看我:“我想,他紫渊大帝,肯定是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被欺负的奄奄一息吧,他紫渊大帝,定不是靠女人来出头保护的孬种吧!白露仙子,告诉老朽,他到底在哪里,告诉老朽,老朽现在就可以放了你……”
“呵呸!”趁他靠得近,我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瞪眼惊诧的样子,解气的喘息着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道!你想知道他在哪?我偏不告诉你!你今天有本事就弄死我,弄死我,你也别想好受,等白旻好起来了,一定将你五马分尸了!”
老道士面色阴沉的抹了把脸上的吐沫星子,眼底寒光一现,挥起拂尘就往我身上打了过来……
拂尘如鞭,白须扫过我的侧颜与脖子,火燎的疼。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死吧你!”
言罢,转身迈到风口处双手背后的独自恼怒去了。
隔了不到二十分钟,老张仙就手脚麻利的把老道士做法需要用的东西都给搬来了。
一张掉了漆的红色木桌子,一沓空白黄纸,一坛子老酒,还有桃木剑,黑狗血,铜铃铛,串了铜钱的红线……
俨然便是一副正经捉鬼的架势。
当然,这些杂物都不是最紧要的,派不上多大用场,最关键的物件,还是桌上香炉前的那几根黑色粗布半包着的长钢钉……
老道士伸手把黑布掀开,拿起里面一根恍若沾着白色冰霜的钢钉,故意在我眼前展示一遍:“这东西,叫做透骨钉,一共九根,分别封在人的四肢与肋骨正中间处,对应着人魂魄的九大穴位。一旦刺入,便是肉体连同着魂魄一起被钉穿,届时,你不但肉体会感觉到疼痛锥心,四肢麻木,你的魂魄也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被透骨钉冻僵,遭受极寒的折磨。
透骨钉对魂魄的损伤力极大,此钉一旦入体,便是地仙之魂,也会被留下九个窟窿,日后魂力虚弱,体虚多病。当然,更重要的是,以你现在的体质,九根透骨钉打进去,来日取掉,必会落下终生残疾。小丫头,你现在的修为还不到家,空有地仙之表,却无地仙之实,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因一时冲动,一念之差,害自己终生后悔啊!”
“后悔?”我盯着那东西,毫无畏惧的笑笑:“有什么狠毒招数都使出来吧,老娘要是向你求一句饶,老娘就不配再做人!”
“哈,有勇气!”老道士收了手里的透骨钉,沉了脸色,挥了把手里的拂尘,开始抬指沾了黑狗血,在黄纸上写咒语做法。
九张符咒写完,分别贴在了九根透骨钉上,老道士放下拂尘,双手合十念咒结印,神神叨叨了好半晌,猛然间冲我喊了声:“去!”
霎时间,九根贴了黄符的透骨钉齐齐向我刺了过来……
我瞪大眼睛呆呆看着面前飞快破风而来的利器,心里来不及害怕,就见到一片刺目的银色光墙替我挡下了身躯前定格在半空的那九根染着白霜的大钢钉……
顺着光源看去,是镯子,白旻给我的镯子。
“区区万年修为,也想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