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贴上体肤,拭去心口的薄汗。
唇瓣相抵,他深情缱绻的溜进了我的唇中,温软相触,拨乱了心弦。
手臂默默圈住了他的脖子,搂紧。
他有点等不及了,指尖法力一拂,果断将我一袭淡紫色长裙给掀飞了出去……
单手捞过被子,罩在了我二人的身上。
他吻我吻得投入认真,忽有凉风吹来,拂动青纱如云,扬起了他肩上两绺青丝如墨。
心躁气乱的偷摸到了他的腰带上,我大胆且热情的指尖一勾,解去了他华贵龙袍外的束缚。
后来的衣带,依次解开的过程甚是顺利,外衣扒开,竟还有一层。
我蹙眉心急,继续去扒他的第二层,第三层……
这家伙穿这么多,莫不是特意防我的?不该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乱,我趁着他放我缓口气的空隙,浑浑噩噩的软声嗔怪道:“你怎么、穿这么多,我、解不完……”
委屈的嗓音与他耳鬓厮磨,他闻之,却沉沉一笑。
再后来,他的衣裳是怎么消失的,我瞧的不太清,犹记体肤亲近,气息交缠时,他吻了下我的脖子,细语安抚:“别怕,我尽量小心些……”
“嗯。”
一夜冬风料峭,半世清梦迷离。
恍若在森森冰雪中摄取了汩汩暖意,情意相融时,他净骨内的香气,都在散发着缕缕勾魂的温存。
云雨初至,始觉淡甜。
闹腾了半个昏夜,最终在他无尽柔情的包裹下昏昏沉沉的晕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次日上午九点钟了。
他比我醒得早,但这回他没再提前离开了,只是不动声色的抱着我,一直守至我睡到自然醒……
睡眼惺忪睁开,发现自己还趴在他的身上保持着昨夜的姿势未动,我顿时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黑叔二叔说的对,他性情好,最是儒雅体贴,也最是懂得心疼人。
颓废的继续合上双眼,我妄图假装没醒过。
可男人向来感官敏锐,仅是一个稍稍昂头的动作,便让他察觉到了我已睡醒。
大手轻轻罩住了我的脑袋,安全感十足。
他的嗓音清澈了许多,话落耳边,如春风拂开万树皎白无暇的梨花,拂过清晨云雾缭绕的空谷。
“还想睡?头疼不疼?”
我枕在他坚硬光洁的胸口上,鼻音浑浊的答话:“嗯……头不疼了……腰疼。”
他呼吸一滞,胸口起伏添了力度。
静了十几秒,方清风霁月的道:“我、对不起小白……我给你揉揉。”
一只温暖的手掌从我未着寸缕的后背处,顺着发酥的脊骨,缓缓滑下。
掌心末了落在了我酸痛的后腰上,微微用力,帮我轻揉。
我抬了抬似骨节错位了一般的双臂,腾出一只手,抚在了他的肩上,“你今早怎么没有早起?竟陪我睡了这么久。”
他边给我揉着腰,边呼吸紊乱的低低回话:“我……想多陪你一会儿。神界的规矩是,夫妇洞房的第二天,不管妻子起多晚,夫君都要陪着……意为,此后夫妇一体,荣辱与共,风雨同当。”
我听罢不由心底一暖,浅笑出声:“你们神仙界的习俗,还挺人性化的。我们阳间也有新婚习俗,阳间的习俗是,结婚洞房的第二天,夫妻俩必须得睡懒觉。寓意是,往后夫妻富贵,衣食无忧。”
胡诌的言语传进他耳,他忍俊不禁的揉了揉我脑袋,心情甚好的宠溺应允:“那好,今日你我就按着神界与阳间的习俗,躲起来睡一回懒觉。”
我心生欢喜的主动抱住他,心里像吃了蜜饯一般,无比甜。
“从今天起,咱们俩就是有名有实的夫妻了,你,后不后悔?”我温声问他。
他揉着我的腰,回答的干净脆落:“不后悔。没什么值得后悔的。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