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今还不肯相信。你总觉得,本帝与青珂有夫妻、之实,难道在你心底,本帝就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你既然心悦他,既然一味的认为本帝与青珂有个什么,那为何还愿意同本帝亲近?”
突然凝固的空气,突然寂静的环境,突然咄咄逼人的言语,吓得我不禁又往树干上挤了挤……
是我方才的话说的太重了,让他自尊心受创了,他才会这么生气?
生气归生气,那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明知道你已经有女人的情况下,还与你亲近,是种不耻的行为?”脑子空白,我心口发凉的沉沉问他,低下头,眼泪毫无征兆的洒下来了两颗。
身前的人静了片刻,我两滴泪一洒,他的火气瞬间浇灭了一半。约莫是察觉到了自己话中的不妥,便赶紧握住了我的肩道歉:“小白,怪本帝,又没控制住自己……”
我委屈的不领情推开他,倔强的边擦眼泪边往回家的方向走,“要不是因为喜欢你,鬼才会死皮赖脸的和别的女人抢你!”
“小白。”他欲要追上来。
我抹着眼泪生气阻止:“你别过来!别跟着我,别碰我!”他步子一顿,犹豫了。
“明明就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怎么,我现在就收人家一束鲜花,一枚戒指,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呢!喂人家喝粥喂人家吃药,还用自己的血当药引子,帮人家疗伤,还纵容你的未婚妻欺负我羞辱我,你就没考虑我能不能受得了么?”
“小白……”
“拿你给你未婚妻做的婚服给我穿,后来婚服又被她穿走了,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你给我的一切,原本都是属于别人的。”
“本帝没有……”
“背地里你倒是一口一个夫人叫的欢快,在你未婚妻面前,你连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都不敢说出来!”
“小白,我……”
“什么紫渊大帝,你就是个狗屁大帝,除了会欺负我,你还会干什么。你现在觉得我接近你,是件很无耻的事情,那以后我不靠近你了,咱们俩有多远就离多远!”
“小白!”
——
许是话赶话,我们彼此都因吃醋而陷进了相顾两难言的境地,是以后来两日,我们又冷战了。
湳竹神官再次出现后,白旻对青珂的态度冷淡了许多,该是找到法子对付青珂了,故就没有多少耐心再哄着她了。
第三日的中午,我端着小木盆出门去外面的清水池子边上洗衣服。
湳竹神官不晓得打哪冒了出来,在我漫不经心的拿棒槌捶衣裳时,伸手为我送来了一枝后山上折的野桃花……
桃花入眼,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愣看了那抹嫣红良久,木讷接过,好奇问道:“都冬天了,野桃花怎么还在绽放?往年不应该半个月前就凋谢了吗?”
青衣神官款了款袖子,恭敬的冲我端平双臂行礼:“属下见过帝后娘娘。”再直起身,笑色明媚道:“有心能使冬花开,帝座施法让后山的野桃花二度重放了,帝座说,娘娘喜欢看花。冬日水寒,衣物繁多,不如先去山上看看花,放松一下心情,也好,消消气。”
是白旻让野桃花重开的?
我就该早点猜到是他!
手里的花顿时不香了,我无情的将桃花抛进水面先飘着,继续扬棒槌捶着石板上的男人新衣物:“不去!我这一盆的衣裳都是他的,我们之前有言在先,我得给他洗一个月的衣裳,虽然这一个月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吧,但我实际上给他洗衣服的次数仅有两三次,为了不让他改日念叨我说话不算话,不守承诺,今天我洗的这盆衣物,就当是给他的补偿了吧!”
清洗好一件外袍,我又捞起了一件玄青色的男人衣裳,抖了抖水渍,摁在石板上小心揉洗。
这件衣裳一摸手感,就晓得是用珍贵料子做的,与上一件不同。上一件衣料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