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来生,我还想这么爱着你。守护一个人,太过辛苦。我又怎舍得被我捧在手心,含在舌尖的姑娘,去受那等苦楚呢。我爱你,所以我想永生永世,尽我所能的对你好,我一日不死,就一日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男人宠溺的揉着烟香脑袋,看烟香的眼神里,满满的爱意。
烟香感动的双眼发红,不顾我与芊芊两个外人还在场,便肆无忌惮的秀起了恩爱,“相公你真好。”搂住自家男人的腰,烟香嘟着嘴朝他撒娇:“我不想让你这么辛苦,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对我好,我想对你好,却都无处可下手……你这样,我好心疼的。”
男人宠爱的低头吻了下她的额:“没事的,能与自己所爱的人长长久久,相伴终老,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快乐。”
一边的我与乔芊芊已经陷入了石化……
乔芊芊还没塞进嘴的猪肉都掉了,半晌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撂筷子发言:“喂!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们这两条单身狗的心情。我这一口好东西都没吃呢,却先被你们的狗粮给喂饱了!你们实在是、太邪恶了!”
边上的我挑挑眉,先端起果汁喝一口压压惊。
烟香与她相公这才收敛了几分,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彼此的怀抱。
黑衣男人歉意的起了一瓶老红酒,为表补偿,主动过来给我们先倒酒,“不好意思,我与香儿两人独处惯了,情至深,则情不自禁。一杯浊酒,向两位赔礼道歉。”
紫红的酒水倒入透明的玻璃高脚杯,冲击迸发的那一瞬,美的像血。
烟香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尔后又热情的给我夹了块糖醋排骨:“尝尝我相公的手艺!我记得,我们俩当初就是因为他做的一盘糖醋排骨定情的!他做的排骨,油而不腻,爽嫩可口,吃了不亏!”
我抿唇一笑,拿起筷子刚要品尝,他便已经绕到我身侧给我倒酒了……
红酒倾注玻璃杯,酒水灼艳,酒气冷冽。
视线上移,无意落到他卷起的风衣袖子上,无意瞧见……他卷起的袖子夹层里,一片嫩黄色的花瓣,悄然露出了半个身子……
嫩黄色的花瓣,瞧着眼熟。
突然想起了白旻曾经同我说过的一句话:
“你的裙摆上,沾了木屑花的花瓣。据本帝所知,后山只有东面那个山坡上有木屑花,木屑花喜阴,那地方湿气重,浊气深,故而养的好木屑花。”
木屑花,是了,就是木屑花!
早前烟香带我们去探怪物的老巢时,那山洞的洞口,便生着一大片嫩黄色的木屑花。
白旻也说过,木屑花只有东面那个山坡上才有。
也就是,木屑花只有怪物的老巢门口才有!
他身上无缘无故,怎会沾上木屑花?
难道是他曾出入过那地方……
不,不对。
他只是一个普通凡人而已,他去那地方能做什么?
况且那地方是怪物的老巢,他若真去了,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
加之那地方地处隐蔽,连我这个从小在山脚下长大的凡人以前都没找到过,更遑论是他了。
或许,他身上的木屑花花瓣并非是他自己在那地方沾上的。
前几天烟香也去了那地方,很有可能是烟香的身上沾了木屑花的花瓣,而他又常与烟香在一起,夫妻情深,同吃同睡,所以衣裳上才误沾了烟香身上的木屑花花瓣……
木屑花沾衣不落,很难清理,这个猜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一杯红酒倒了六分满,他收臂,拿着红酒去给自家媳妇倒上。
四只高脚杯皆是倒了酒后,烟香举起酒杯站起身,欣然愉悦道:“来,为了咱们的友谊干杯!”
乔芊芊紧跟着站起来:“干杯干杯!”
我与烟香的那位高冷老公随之一道起身,举杯配合:“干杯……”
红烛摇曳,佳肴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