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随意的弹了弹衣袖,一步一步的走向两人,“难道不是你们在看我吗?”
玄墨弯了弯眼睛,对着小姑娘打招呼,“小妹妹好,擅闯民宅是我们不对,嗯,我们就是好奇进来看看,没有恶意的,这院子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我是柳香禾,柳树的柳,禾日香,禾苗的禾,”柳香禾回以一个微笑,“虽然不怎么甘心,但是你就是那个被他们扔了的孩子吧,既然如此,就不和你计较了,这辈子姐姐太多,再多一个也无妨。”
玄墨惊了一惊,往师父身边凑了凑,“师父,这个小妹妹怎么知道的?”
太微上人淡定非常的看了眼柳香禾。
柳香禾只感觉灵魂在这一瞬间直接受到了攻击,她惊疑不定的看已经收回了目光的老道,她的灵魂可是实打实的渡劫期,这个人竟然可以让她感受到威胁,这个世界这么疯狂的吗?随便来一个小辈就这么可怕?柳香禾看着太微上人的目光认真了几分,“你——”
太微上人收回目光看向徒弟道,“应该是我的那个法器被她发现了,你的骨龄也是无法改变的,两相对照就猜得到,这些能自我觉醒的老家伙上辈子不知道活了多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见过?”
玄墨拍拍心口,“推理出来的啊,那我就放心了,最怕这种看你一眼就知道所有底细的人啦。”
“世界之大什么都有,这种人也不是想遇到就遇到的,即使遇到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你只要达到,即使遇到这种知道你底细的人,那人还必须对你保持足够得敬意就可以了,”做完总结,太微上人看向柳香禾,“更何况,咱们能来这里,和她可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啊,能发现我的法器,还加以利用,呵——你想做什么?”
柳香禾翻翻白眼,“现在的小辈都这么嚣张的吗?见到老祖就是这态度?”
她仔细看了下师徒二人的衣着,“你们这是天玄宗出来的?什么时候天玄宗这么不讲究了?”
‘天玄宗什么时候讲究过?’这种心里话当然不能和这个不知底细的人说,不过,玄墨打量了下自己和师父的穿着,她的一身天青色印着同色瑩花暗纹的弟子服,就差了一件黑色的印花大氅,她师祖送的临别礼物就是那个,不过,玄墨觉得那衣服很符合她阵师的身份,却不符合她想要和人打架的心理,而她师父,做为和天玄宗弟子反着来的标杆人物,永远内黑外天青的标配,整个天玄宗也就只此一家。
宗内事务,玄墨是没有和外人交流的欲望的,所以也没打算接这个话茬,对于柳香禾这个转世的,玄墨并不奇怪她知道天玄宗的服饰问题,拜留学生制度所赐,这世间有点门道的大能,哪个没到天玄宗走一遭的!
玄墨看了下师父,想想师父对着师祖爱理不理的样子,觉得,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小妹妹,你引我们来是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和师父就走啦!”
柳香禾看着玄墨皱眉,“你不管他们吗?”
玄墨眉眼弯弯,“这里不是有小妹妹你这个老祖嘛,再说,他们关我什么事?”
柳香禾掀了掀唇,唇角拉出一个奇异的弧度,“血咒也没关系吗?”
“血咒?”这东西玄墨还是知道的。
诅咒是咒术的一种,是一种攻击手段。
咒术也是分很多种的,像修道之人的符箓其实也是咒法的一种,只不过,是把用言语来与天地沟通的方法改成了写到纸上,咒术,说白了,其实还是借天地之力行自己之事。
对于把和天地沟通修炼到极致的巫无疑是对咒术最为精通那一类人,对她们来说,小到让人打喷嚏,大到灭种灭群,都是可以的,其中言出法随是最常用的。
诅咒身为攻击类别最广的一种分类,也是分级别的,只要沾上了血脉纠缠的,不用想都是最烦人的那种,而另一大类是因果纠缠,血脉纠缠加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