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清翻了个白眼,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行啦,别急。”陈卿阎摆了摆手,又落下一枚棋子,“该来的总会来,早晚能等到的。”
陈月清真是对这两个人无可奈何,他们总是在该淡定的时候特别不淡定,不该淡定的时候特别淡定。
陈月清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只好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观看两个人的战况。
这两个人都是下棋高手,谁也不肯让着对方,几番较量下来,陈月清愣是没看出个高低来。
连他一个旁观者都觉得有些紧张了,他忍不住开口说道。
“陈大人,下个棋而已,这么较真干嘛?”
“下棋如做人。”陈卿阎开口说道,“每一步走到哪里,都会导致不同的结局,所以的格外的谨慎。”
陈卿阎又开始说教了……
陈月清闭上了嘴,他刚刚就不该问那一句!
安子篱看了陈月清一眼,随即说道。
“但有的时候,谨慎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的路走得更稳当一点,重点是把别人围死在里面。”
这两个人今天说起话来没头没尾的,陈月清听的一阵牙酸好了。
“好了,你们下自己的棋就好,给我讲什么道理?”
安子篱神神秘
秘的笑了笑,“重点是猜中对方会走哪条路。”
陈月清忍无可忍的堵住了耳朵,“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安子篱笑了两声,“行了,咱们下咱们的。”
陈卿阎把自己的棋子往前推了推,“你说会有人悔棋吗?”
“万一呢?”安子篱挑起了眉头,看向陈卿阎但,“是我觉得悔棋的可能是主子,不一定是土匪。”
陈月清听着不太对劲,就竖起了耳朵。
“你们难道怀疑他们不会动手吗?”
“比如说某些人忽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风险太大,很有可能会临时叫停这件事,但是他们也知道有些棋子是不受他们控制的。”
陈卿阎抓起一把棋子来,直接倒在了棋盘上,好好的一盘棋切人就被陈卿阎这么给毁了。
“所以就得加入新的棋子。”
陈月清急了,“干什么呢?不是还没下完吗?”
“他败局已定,不管怎么样,都改变不了,所以就在这时候捣个乱,打断我们的行动。”安子篱对陈月清解释道。
陈月清抓着头发,“还能这么玩儿啊?这不是典型的耍赖吗?”
“对呀,就是耍赖。”陈卿阎点头,“看吧,就算是我捣毁了棋盘,也改变不了
安姑娘就要赢了的事实。”
话音刚落,陈月清就听到窗边传来异样的响声。
他猛地站起身来,随手就拔出腰间别着的剑。安子篱却主动走了过去,打开了窗户,和趴在窗台外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安子篱笑了,“你出局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发现屋内的安子篱和陈卿阎都是满脸的淡定,只有陈月清一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当然了,回不过神来的不止陈月清一个,还有他自己。
安子篱抬起手来,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推了一下。
那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撒开了手,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什么情况?!”陈月清狂奔上来,趴着窗台往下看,只见那人已经摔的五体投地了。
“这只是个开胃菜而已。”安子篱关上了窗户,“这人我们见过,就是上次的土匪。”
安子篱转头看向陈卿阎,“而且就是他召集了弟兄们,想要围攻我们,没想到他竟然侥幸逃脱。”
安子篱本以为他会死,不过看样子他身上的伤也没怎么好,不然以他的功力,绝对不会被安子篱这么轻轻一推就直接掉下去了。
陈月清猛然警觉,那看来其他人也到了,陈卿阎预判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