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去的。”
安子篱微微侧过身,只见安逸臣正入正堂,而他身后竟还跟着上午刚刚见过的张生。
二人走上前来,对安信侯拱手行了一礼。
安逸臣笑着把站在他身后的张生推过来,“父亲,您看看,可还记得他吗?”
安信侯打量了他两眼,从张生的面庞上看出了点熟悉的痕迹,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安逸臣这才解释道,“父亲您忘了,这是曾经在家里伺候的张郎中的儿子,小时候他还经常来侯府里玩。”
张志平?
安信侯这才想了起来。
上一次安子篱忽然病倒,就是请了张志平的儿子来了府中。
不过安信侯那时候正愁苦安信侯府被封锁之时,并没有亲自见过张生。
他对张生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这才看向安逸臣。
“你们兄妹二人出去干什么?”
安逸臣笑道,“父亲有所不知,张先生在城中开了一家药铺,现如今有些忙不过来,就,求了儿子帮忙。儿子怕人手不够,所以特地带上了妹妹,本是想着
妹妹心思细腻,药铺中若是缺些什么,妹妹也能想得到。”
安逸臣一番解释说的天衣无缝,就连那管家都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来,但他并不甘心。
“原来如此,那想必大小姐上午出门也是去帮忙了吧。可是奴才怎么记得,大小姐上午出门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这身衣服呢?”
安逸臣淡淡的一笑,“的确不是,只是后来我想了想,觉得妹妹是一个姑娘家,到底是不方便的,所以儿子特地叫妹妹换了雾蕊的衣服。”
“果真如此?那你为何不早点说?”
安信侯看向安子篱,安子篱有些怯生生的抬起头来。
“女儿自知不该私自出门,但张先生的父亲曾经是伺候在母亲身边的旧人,女儿也想帮助一二。女儿是怕父亲生气,才不敢说的。”
几人配合之下,到底算是把安子篱出门这事给掩盖了过去。而那管家打量了一圈,见他们的脸色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这才放弃继续火上浇油。
“好了,你起来吧。”安信侯抬起手来,“你好心,可是若下次有这种事,还是要来告诉为父。”
安子篱缓缓站起身来,刚想回话。
却忽然身形一晃,倒头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