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知远之女的右臂肩头有块红色胎记……”
李玄此话一出,高亭成和艾同安都对视了一眼。
女子身上的胎记向来隐秘,没想到李相居然知道,之前不曾告诉我等,此时再说出来……变向证明了这犯官之女确实和李相脱不了干系。
不过高亭成和艾同安虽然没有官身,但在京都已经颇为有名了。
人人都知他们二人乃是李玄心腹。
此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条船上的人,只能不遗余力的供他驱策了。
艾同安躬身应是,然后便打算转身离去。
此刻李玄却叫住了他:“同安,慢些,你看看这个。文书,自去!”
李玄话音一落,那封文书居然自动升起飘到了艾同安的跟前!
如此神奇的一幕,安同安却没有任何惊诧的表情,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艾同安摘下眼前的文书,打开看了看后脸色也是变了数变。
李玄问道:“这件事你那有没有相关消息?”
艾同安摇了摇头。
李玄又问:“你觉得这事有几分真假?”
艾同安蹙眉想了想:“属下这些日子收到的消息是,北辽边军冒充马匪打草谷失利,于是号召北辽宗门修者一同前往劫掠。”
高亭成插话道:“此言当真?如此丢脸的消息,北辽边军传出来的?”
“呃……”
高亭成的问话让艾同安也有些挠头皮了。
北辽人向来要面子,打草谷失利这种事情,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自揭其短?可能吗?
然而他们哪里能够想到,是萧炽那个大草包在镇南军里指使自家奴仆散布的消息?
几个大聪明去深思草包智障的脑回路,岂能得出什么正确结论来?
“这倒不是,而是那些北辽修士们口口相传的。”
高亭成道:“会不会这也是稽仙司的阴谋?”
艾同安道:“时间上太巧,以娄刚平日里的行径,很有可能是烟幕弹。”
高亭成道:“那他是为了什么?眼下太原和保定二城的秋粮没能运入城中,这样的话,若是二城被围,威远和戊边二军断粮,那就是必死之局,他是不是笃定李相会运粮草过去?”
艾同安道:“举国之力运粮支援边军,乃是李相分内事,娄刚刻意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高亭成思忖片刻:“会不会是他想污李相豢养边军图谋不轨?若是边境无战事,做出此举,可不是小事。”
艾同安哂道:“必然不是。太原和保定都是雄城,里面屯粮必然不少,没必要此时运粮。更何况这封稽仙司的军报在此,他敢说这不是稽仙司的手笔?难不成还会诬陷我们在诬陷他们?”
艾同安的后半句话很拗口,但是李玄和高亭成都听懂了。
高亭成立刻道:“若是娄刚知道我们是儒修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面色皆变,包括高亭成自己。
儒家修士,同样有五境,修身、知微、洞玄、立命与超凡。
入了儒修门槛之后,能洞悉世事万物,可在言语之间,改变某些事物的形态或运行规律。谷
此时此刻,李玄、高亭成和艾同安三人,想要改变这份军报上的内容,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但是……儒修的身份,他们可是一直在极力隐瞒。
难不成没瞒住,竟然让稽仙司探子抓到了些许把柄?
这样的话,事情就很可怕了。
艾同安忽道:“会不会是顾庸走漏了风声?”
李玄默默摇头:“不知,已经快两个月没他的音信了。”
高亭成插话:“此处去罗霄山,需要几日时间?”
艾同安道:“车马代步,十余日吧?”
高亭成道:“那也该回来了,能不能把天下行走拿下,也该回个信呀!”
两个人越说,李玄的表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