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家自幼父母双亡……家中哥哥又患了重病,弟弟还要考学,只能靠奴家勉力支撑……”
这姑娘一边说一边哭,神情惨淡,加之她本来容貌身形就很美,此时说出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意。
大概就是告诉聂铮,你身上那些银钱都给我也不够,但是我不听妈妈桑的话,我在这行就活不下去了,在妈妈桑眼里拒客是很严重的事情,这代表以后所有客人我都有可能拒绝云云。
情真意切间尽显自己的职业操守。
聂铮不耐烦听这些。
后面许多话都是聂铮自行脑补出来的。
因为……听得多了,大概都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所以聂铮很是干脆的再次拱手,说了声抱歉,就准备掀帘出去。
这姑娘一下就急了,连忙抱住了聂铮的腰。
而这时,门帘被主动掀开了,来人,正是刚才那老鸨子。
“安公子快走快走。”
这老鸨子一边说话一边神情慌张,不时的望着三楼楼梯入口处。
这姑娘似乎醒悟了什么,抱得越发的紧了:“公子,你就从了奴家吧!”
“???”
果然在这艳来楼里,男人才是被嫖的那一个。
就在双方互相争执拉扯间,三楼楼梯口处走上来一个人。
这人身形很壮,肚子很是肥大,一手用竹签子剃着牙,另一只手则单掌抓着两只板斧。
是一名拂晓境的体修。
也就是那姑娘十分厌恶的成堂主。
他刚上楼就看见了自己心仪的姑娘正在抱着别的男人,这如何能忍?
当即吐掉口中竹签,用板斧指着聂铮:“狗贼!给我撒开!”
聂铮双手一摊,白眼猛翻:“你是不是瞎?你应该让她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