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素瑾离去,缝合怪,苏奴儿,还有在营地中不停用鼻子轻嗅怨灵尸身的饕餮,也纷纷追了出去。
这时,那赵涯才长出一口气来。
轻松呼气后,赵涯也猛地呕出一口鲜血。
外伤明显,但是敌对时都知这些许小伤并不致命,内伤却是不同。
缠斗时间越久,对自己损害越大。
曙光境之间的比拼,怎么可能那么快结束?那拼到最后,自己必然是落败的一方了。
赵涯刚才为了震慑李素瑾,才强行压住自己的伤势。
他扭头看了看刚才救冷绪出来的那个地方。
此时那里早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而且更是焦黑一片。
瞬发六道神通术法……
不对!
是七道,那流光剑根本不是在用体修的法门御使,而是神修的法门。
这得是什么样的修士,才能有这样的恐怖实力?
奇经八脉竟是全开了吗?!
根本就闻所未闻!
他要是将自己这样捆在地上,自己能不能挡得住?
幸好自己吓走……不,骗走了她。
“多,多谢赵统领搭救。”
赵涯冷冷看了眼劫后余生的冷绪,心中很是厌恶。
“先别着急谢我,只是你目前对我还有用而已。”
冷绪话头一滞,不停的讪笑。
“这二人都是贼人,稽仙司里有卷宗的,他们胆敢袭杀稽仙司百将,本就是死罪,此时赵统领救下我,这可是大功劳……”
冷绪想送人情,奈何赵涯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呵呵……贼人?”
“正是贼人!先冒充稽仙司探子,涉嫌危害大楚国江山社稷,图谋不轨!后蓄意拒捕,擅杀稽仙司校尉十人,罪大恶极!”
“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
“哈哈——”
看着赵涯兀自大笑,冷绪有些卡壳了,再次咳嗽几声,又带出些许血沫来。
“此卷宗已经呈报府中告于千钧知晓,甚至指挥使大人都已知晓此事,不知赵统领因何发笑?”
“卷宗,我看过了。”
“卷……”冷绪呆住了,稽仙司的卷宗一直放在稽仙司衙门的书库里,你如何能看到?
“没错!我看过了,你说的也对,确实有人举报,说有人穿着噙云服在悦来客栈招摇撞骗,所以你们才会上门拿人去问个究竟,是也不是?”
“正……正是如此,可你为何……为何会看过?”
赵涯不接冷绪的话茬。
“那你知道不知道,我还看见了有关他的第二份卷宗?”
“第二份卷宗?只有一份啊……”
“呵呵……哈哈——”赵涯摇了摇头,“你们稽仙司真是不知所谓,更是蛇鼠一窝。”
说完,赵涯再次摇了摇头。
“此时你对我低声下气卑躬屈膝,那是因为你打不过我,待我回到京都后,参我的折子是不是直接就递到你们指挥使大人手上了?更或者……根本不需要这么正式的流程,直接编排我一个罪名?”
“怎……怎会如此,赵统领国之栋梁……”
“呵呵!哼!那高仁生,可是你麾下总旗?”
“正是,眼下他被我安排在攸亭镇中镇守,不知……他是哪里冒犯到了您?我回去定当严加惩处!”
“他?他眼下已经没有机会冒犯我了,他……自己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接着,赵涯就将聂铮和李素瑾杀光攸亭镇稽仙司所有探子,甚至移平了半个稽仙司衙门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让冷绪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不可能!”
“刚才那名曙光境修士,我在攸亭镇西门有过一面之缘,她身上的气息告诉我,我不会认错。而她……在悦来客栈的化名是木子虚,那安叙,化名的是包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