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落落在原主的记忆中,关于娘亲的记忆非常模糊,听到关于娘亲的话题更是少之又少。
如今听到刘桂莲说了这么多,不免让人有些诧异。
“手段也好,心机也罢,人已经不在了。”谭落落说着,冷眼剜向刘桂莲,“你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但要是再让我听到诋毁我娘的话,我谭落落一定要让你在谭家村没脸再待下去!”
刘桂莲看到谭落落那冰冷的让人犯寒的眼神,不由得让人打了一个冷颤。
当然,她也知道谭落落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必定也能做得出来,因为她就是一个疯子,跟她娘一样的疯子。
把刘桂莲母女放走之后,杨樾不免有些担心,“看她们的样子,这件事怕不会就这么算了,日后要是再来找麻烦的话,该怎么办?”
“她是强龙,那我就是地头蛇!”谭落落不怕刘桂莲会报复,不然她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还有娘亲的遗物。
秦初尧见谭落落看着木盒子里面的银针和玉镯入了神,“你是想留在这儿还是回陵城?”
“秦公子、杨公子,今儿真的谢谢你们,今天我暂时就不回去了,明天顺便去看看地里的药材,要给胖叔预备下一次预定的量了。”
谭落落还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有什么事随时跟我们联系。”秦初尧点点头后,便跟杨樾走了。
在回陵城的路上,杨樾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问秦初尧,“你说谭姑娘怎么忽然间就觉得老房子这边有事要发生?”
明明他们吃饭的时候都还好好的,除了谭豆豆受了风寒之外。
秦初尧眸色沉了沉,“其实之前谭姑娘就一直有所察觉。”
他是这样想的,因为在此之前也听谭落落说起过,自从谭落落搬到老房子之后,听关如兰偷偷告诉谭落落说,隔三差五就见刘桂莲在老房子附近转悠。
当时谭落落也没放在心上,寻思着家里反正啥东西也没有,就算刘桂莲想拿点啥也无所谓。
现在想想,刘桂莲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老房子附近。
杨樾听秦初尧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这样解释的话倒也说得通。
“可我怎么觉得谭姑娘似乎对自己亲娘的事知道的好像还没有这个后母多。”
不光是从未听谭落落说起过,而且刚才听刘桂莲说的时候,看谭落落的表情好像也是才知道的一样。
“私下你帮忙去查查关于谭姑娘生母的消息。”秦初尧立马便对杨樾交代道。
杨樾知道了秦初
尧的用意,忍不住翻个白眼道:“好家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忙我是能帮,那有没有什么好处?”杨樾总是被秦初尧使唤,感觉每次都很吃亏,他就不信不能从秦初尧身上捞点好处。
秦初尧别开脸,假装漫不经心,“听闻抄《上林赋》得意中人。”
杨樾顿时两眼放光,“这话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秘密。”秦初尧当然不会告诉杨樾,其实是他跟谭落落聊天的时候,谭落落总是说一些非常有趣的话。
“原来你和谭姑娘的感情是这么来的。”杨樾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就快到家门口时,杨樾又问道:“对了,过两天你母亲的生辰,你跟谭姑娘提过没?”
“提过了。”
“你怎么跟她说的?”杨樾有些好奇秦初尧这个榆木脑袋会怎么提起这件事。
“我就说让她随便一点就好,就当是去玩玩儿。”秦初尧还一脸认真的告诉杨樾。
杨樾听完后,一副非常难为情的样子抿了抿嘴。
虽说秦初尧是不想让谭落落太紧张,但这么说总会给人一种不重视的感觉,太随意太轻浮。
“那谭姑娘有说要给你母亲准备什么礼物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