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衙门把谭落落召唤去问话。
而在衙门内宅。
杨樾拦住就要去堂上的秦初尧,“你是不是疯了,你要是去了你们秦家那就是跟荣老板正面相对了。”
“那我也不能看着她被毁了名声,留下个泼妇的头衔。”秦初尧说什么都要护着谭落落。
“而且话说回来,既然荣家已经不管当初的约定,那我又何必还要留情!”
当初荣老板亲口答应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可如今他们违反了当初的约定,那他也没必要再留什么情面。
“可是你这娘子下脚也真够狠的,你说一个寻常女子谁能干出这事儿。”
杨樾听衙役说送陈大勇去医馆的时候,他的下体血肉模糊,任凭随便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我觉得她干的不错!”秦初尧维护道。
杨樾抿嘴笑了笑,“是不错,可我是不敢惹你这小娘子。”
“不过,我倒是想见一见,你这小娘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杨樾纳闷道。
一直听别人和秦初尧说起过,可自己却从未见过。
秦初尧拧眉,露出一个不友好的表情来,“不是怕了吗,为何还要见?”
“不敢惹又不是不能见。”杨樾故意道。
“想见可以,但是我
之前交代给你的事办的如何了?”秦初尧面无表情道。
杨樾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说完,他又环抱双手,眉头紧蹙,仔细的盯着秦初尧看,“只是怎么都没想到,那个无私的秦公子如今还有这样一面。”
“你知道为何你没有吗?”秦初尧斜睨道。
“为何?”杨樾还老老实实问道。
秦初尧面不改色,“因为你现在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杨樾听了这话,顿时就不想在搭理秦初尧了。
——
与此同时,谭落落面对杨知府的问话,则是一问三不知,更是否认了见过陈大勇。
“大人,他在撒谎,当日明明就是她,是她毁了我。”陈大勇指着谭落落,大声道。
毕竟年幼的荣秀肯定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来,所以这个人一定就是谭落落。
杨知府敲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谭落落,本官问你,对于陈大勇断了子孙根一事,你有什么想说?”杨知府问了一个令人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题。
谭落落扫了眼陈大勇,转而回答杨知府,“回大人,对于这样一个畜生不如之人,他活该断了子孙根,我要是知道是谁干的,一定好好谢谢他!”
听到这话,在
衙门外围观的陈夫人,拉低斗笠,生怕被人认出来,同时握紧双手,恨不得撕烂谭落落的嘴。
他的儿子就算再不济,也轮不到谭落落这样一个乡野村姑羞辱。
杨知府看谭落落每个神情都将义愤填膺展现的恰到好处,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继而追问道:“谭落落,本官再问你,你说你并未见过此人,那你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比如事发当日你在哪里做什么,有什么证人?”
谭落落很自然的捏了捏手指,陷入回忆之中,“当日我收到秦公子的传信,我们约好巳时去东街北巷,然后我到药材市场后,估摸着时辰就快到了,就赶紧去了,之后便一直和秦公子在一起。”
杨知府神色凝重的盯着谭落落,“可在荣景受伤案发现场,有人作证说,看到了你。”
就在最令人感到紧张的关头。
“大人,是我,是我干的。”荣景杵着拐杖来了。
谭落落瞳孔张大,“你们来干什么?”
荣景杵着拐杖来到谭落落跟前,冲她微微一笑,小声道:“谭姐姐,我们荣家人向来知恩图报,你救了我,还救了妹妹,姐姐的大恩,小景永远记在心里。”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