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谭家为谭霜霜和张二娃举办婚礼。
原本前一天说好不打算办酒席的,可第二天早上谭家却还是迎来了不少乡里乡亲和一些亲戚。
王春花把谭兴耀夫妇拉到一旁,向夫妇二人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怎么说也是给霜霜举办婚事,要是没个客人,大家更要胡说八道,日后传出去,我这秀才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谭兴耀是觉得刘桂莲说的没错,热热闹闹大大方方出嫁,也谅他们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我呸。”王春花气的吐了一口水,“就霜霜干的那点破事,没人说都不错了,你哪儿来的脸办酒席。”
听到这话,谭兴耀的脸色也不太好了,“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霜霜的爹,我给霜霜办酒席有什么错。”
王春花努力压着心里的怒气,“行,你想办酒席是没错,那你倒是自己出钱呐,伸手问我要是怎么回事!”
“您不是都说了,那些钱落落有很大的功劳,落落是我女儿,我用我女儿的钱,天经地义。”谭兴耀完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好一个天经地义。”谭落落一脸讽刺的走过来,“女儿倒是想问问
爹,十多年来,爹是给我喂过饭还是给我喝过水?”
谭兴耀一时语塞,“要是没有我,能你吗!”
“是,爹说的对,要是没有您,哪儿来的我。”这话谭落落无可反驳,“但您身为父亲,眼里向来只有妹妹没有我,而今又说出这样伤人的话,爹可曾顾及过女儿的感受?”
王春花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谭兴耀是如何区别对待谭霜霜和谭落落的,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而且谭落落自小就是由哥哥谭庆文带大的,谭落落说这话一点也不过分。
“落落说的没错,今儿你要是执意拿这笔钱给霜霜办酒席,那日后你也别再对落落说这样的话。”
谭兴耀终究是王春花的亲儿子,又中了一个秀才,给谭家长了很大的脸,所以王春花最后还是对谭兴耀心软了很多。
这些谭落落心里都明白,只是想让王春花彻底对谭兴耀夫妇失望,然后让掌权人王春花彻彻底底站在她这一边,相信也不会太久。
但是敢拿她赚的钱给谭霜霜做嫁衣,她又岂会让你们得逞!
不过,让谭落落没想到的是,谭兴耀夫妇竟然把秦初尧都给叫来了。
秦初尧还是如往常一样,牵
着一条狼狗而来,脸上依然没有太多的表情,任凭周围如何吵闹,可在他看来,这些喧闹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烈牙看到谭落落后,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老实说烈牙怎么说也是高冷界的鼻祖,跟它现在的样子,属实有些违和感。
“好久不见,谭姑娘比之前还好看了。”秦初尧走到谭落落跟前道。
“啊?”谭落落一脸震惊道。
完全没想到这话能从秦初尧的口中说出来。
秦初尧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解释道:“我是在替烈牙翻译它说的话。”
谭落落巧然一笑,没想到高冷狼狗,还是一个老色批,想着,准备用手去摸摸烈牙的脑袋。
可是烈牙却像是能够读懂她内心所想似的,却往后退了两步。
“烈牙不喜欢与旁人亲近。”秦初尧又解释。
“还挺有灵性的。”谭落落收手,“不过,看秦公子出门好像都带着烈牙。”
闻言,秦初尧握着狗绳的手不禁又紧了紧。
见秦初尧不语,谭落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无意间说错话了。
“秦公子里面坐。”于是,她只好给秦初尧领路。
最后,谭家还是简单摆了
几桌酒席,大家当着谭家人的面虽然没说啥,但是私底下都小声的在议论谭霜霜和张二娃的事。
谭霜霜听在耳朵里,心里却是对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