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荀星平淡道。
毛元贵心里这个气啊,没事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难道就为了喝茶,这不是消遣我吗,脸色有些不悦道:“如果石坛主没事就请回吧,我还要休息,恕不奉陪。”
荀星站起身来,向外走了两步,转身道:“我忘了还有点事要跟毛坛主谈谈。”
毛元贵气大了,问又不说,让走又不想走,到底想干什么,语气冷淡道:“石坛主有事明天到议事厅再谈吧。”
“三个月前,毛坛主前往盛京做什么了,”荀星开始露出獠牙。
旁边的毛元贵下属知道二人有事要谈,赶紧放下茶具,转身出了客厅,荀星岂会让他离开,一道星气将他打晕。
“我前往盛京需要跟你汇报吗?你还不配,”毛元贵微微一愣,冷笑道。
“你去盛京是不是见了圣子,”荀星眸光犀利,怒视毛元贵。
荀星语出惊人,打了毛元贵一个措手不及,他见圣子可是极其秘密的事情,除了圣子,没人知道,这石俊力是怎么知道的,真是不可思议。
毛元贵脸上表情有些呆滞,荀星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紧走几步,目中神光闪烁,夺人心魂,道:“你见了圣子,圣子是不是交代你,让你联络各坛主共同对付大长老,是也不是,”说话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声音越来越高。
毛元贵被说中内心的秘密,神色有些慌张,但是嘴上很硬气,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背叛大长老,投靠在圣子门下,你不要冤枉好人。”
“你不配做个好人,你们联合了不少坛主,在盛京开会,密谋对付大长老,霍毅已经什么都招了,你还想抵赖吗?”荀星边走边说,气势恢宏,语速奇快,逼得毛元贵连连后退,一下子瘫坐在椅子里。
毛元贵心里发虚,圣子让他在大长老阵营里做暗探,偷偷联络各分坛主,其中就有霍毅。他们在盛京开会,就是商议对付大长老,没想到霍毅竟然是个软骨头,轻易把他出卖了。
他本来不想参与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可是圣子的命令不敢不听,只好照办。
他从来不敢对任何人提起,他深知大长老对叛徒手段残忍,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生怕被大长老知道。
今天,石俊力突然爆出此事令他神魂战栗,全身都在冒冷气。
荀星看毛元贵的狼狈样子,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继续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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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以为脚踩两只船,就能左右逢源了吗?真是太天真了,世上的事情你只能选择站在一边,两边都想站,两边都不会容你的。”
“我对大长老绝无二心,请石坛主在大长老面前美言几句,”毛元贵跪在地上恳求荀星,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这条小命。
荀星用脚踢开毛元贵,道:“大长老是多么的信任你,你这软骨头竟然敢背叛他,想想你在盛京的妻儿吧。”他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毛元贵紧爬几步到了荀星脚下,道:“求石坛主发发慈悲,不要难为我的孩子和妻子,以后我愿意死心塌地的为大长老卖命的。”
“是吗,如果有件事情你能够办到,大长老不会为难你的家人的,并且还会重用你,”荀星已经掌握了主动,开始他的计划。
毛元贵并不知道,眼前的石俊力已经不是他本人了,是荀星假扮的,没有把他当做敌人对待,才会主动开口说话,心里防备松懈,而荀星却是带着满满的恶意,就是为了对付毛元贵,提前想好了每一步,先是令他烦躁,在惹怒他,利用他心灵空隙,冒然出击,语出惊人,再加上连珠炮般的紧逼,不给毛元贵喘息的机会,使他心绪大乱,没有时间思考,才彻底落入的他的圈套,再想出来已不可能了。
如果毛元贵心绪宁静,不为所动,没有丝毫破绽流露出来,宁死不认他投靠了圣子,荀星还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不可能让死去的霍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