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没藏别的男人。”
边睿挪步往边上侧了侧,凌薄将将可以挤进身来。
“门祎呢?”
深知深夜造访,还是在这磅礴大雨的夜晚,凌薄所图为何,边睿真是小屁孩,也看出来了。
“淋了雨,怕是着凉了,早回屋躺着了,”说着边睿把桌上也不知道是打算给谁接的水递给凌薄,“我回来的时候人就走了,我也没看着是谁。”
门祎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巧打完球从体育馆出来,听见家里有别的男人出没的动静,没敢耽搁,立马就赶回来了。
七个站加上三千米死亡冲刺,等他赶回来,俩人晚饭都吃完了,人也走了,唯一给他留下的,就是四个还没刷的碗碟。
门祎也是难得没多聊几句,连回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他只好把人伺候着回屋躺下,自己再回来收拾残局。
这不,都快歇下了,凌薄才赶来,就这消息,速度,还来捉奸?也是不了。
“你们为什么又住在一起?”
又?
对噢,且不论为什么是又,门祎这死女人都赖在自己这里快俩月了,凌薄这才找来?
有问题!
那今天那死女人不开心是跟他有关系!
“我们是一家人,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边睿自己说的淡淡且坦然,却也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么自然的“一家人”的么?
那自然的“一家人”,像是一根箭,狠狠地进在凌薄眼睛里。
和门祎?
他们是一家人,那他呢?
那幸福感……
凌薄可不会让这小子尽得意,握了握拳,神情默默,“既然你执意管门祎叫妈,那我也不介意给你免费当个爸。”
看了眼边睿那狠狠地小表情,喝了口水,“放心,不收费的。”
两人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的声音在两人凝固的空间里流窜。
“小睿~”
里间传来一声喊叫,听着有些惊恐,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可这才刚俩小时,不至于的吧。
“坐着,别动!”
边睿快一步起身挡住凌薄的动作,眯着眼睛警告,在凌薄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快步冲向门祎的房间。
等边睿再回来时,凌薄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细胳膊大长腿的大高个硬是塞进沙发小小的的空间里,竟然还睡熟了。
走近些,弯着腰端详了一番这只塞外沙发里的大狗,:浓眉细眼高鼻梁,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还不赖,身材嘛……
“看够了没?”
“我丢!”被吓了一跳,边睿条件反射的蹦出两个字,说完,更是条件放射抬手堵住自己的嘴。
“你妈没交过你吗,小孩子不能说脏话,要打嘴巴的。”
听见凌薄的话,边睿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凌薄微眯着眼看他,正巧看见他的反应,皱了皱眉,意识到是自己表述不清了,却还是没开口解释。
边睿抬手粗鲁的把凌薄的脚从沙发上挪下来,自己一屁股挨着他坐下。
“我妈妈走了好久了。”
走了,只是大人们给他们这些孩子们的一个善意的形容,用来掩饰他们被抛弃的事实。
他的故事,凌薄是听门祎讲过的。
凌薄的安慰也只是哥们儿般的拍拍他的肩膀。
……
“你怎么相信我跟你所谓的那些骗人的小白脸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