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明知道他话里带着嘲讽的意味,但是却并不生气,神秘的一笑,对疤哥说:“三丰真人。”
疤哥切了一声,张三丰早已作古,除非老家伙穿越到大明,否则是联系不上这位大宗师了。
“师父,你给真人打电话用这个不方便,等会儿我给你用纸折一个,你烧给张前辈就行了。”
大先生抬脚踢向了疤哥的屁股,疤哥轻轻一闪,躲在了一边。
“臭小子,我是看你根骨不错,有心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才对你一再忍让,不要得寸进尺,当心我发飙啊。”
疤哥嘿嘿一笑,秦天的病已经用不着他治了,当不当这个徒弟无所谓,要是老家伙想和他过招那是最好不过,正好可以一雪前耻。
“请师父赐招。”
疤哥摆开了架势,等着大先生动手,大先生却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疤哥。
“小子,我是你师父,古语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对老子动手那就是大逆不道,你想做个忤逆之人吗?”
疤哥低下了头,不管他拜老头子为师的目的是什么,这个名分都定下来了,不能更改,疤哥是个思想正统的人,老家伙一句话就把他憋住了。
秦天急忙出来打圆场:“前辈,您不是要打电话吗?正好也让我们听听三丰真人的声音,以后出去也能吹吹牛逼。”
大先生呵呵一笑:“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三丰真人死了那么多年,骨头渣都找不着了,我怎么可能和他通话?”
秦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其实谁都知道他不可能给张三丰打电话,但是刚才这老家伙云山雾罩的乱侃一通,说的神乎其神,弄得秦天信以为真,以为他真的能和古人连线。
“前辈,您是姓周吗?”
大先生一愣,不知道秦天为何有此一问,弄得他满头雾水。
“莫名其妙,难道你小子也想耍什么花招揶揄老头子几句?”
秦天呵呵一笑,大先生的做派和老顽童周伯通颇有几分相似,说话办事就像个小孩子,所以他有此一问。
旁边的疤哥一拉秦天:“兄弟,你怎么拿他和周伯通想比?武功什么的放在一边,单是品行就比他强出百倍。”
大先生急了,疤哥的意思是他品行不端了,自己干了什么没理的事,让徒弟这么看不起。
“小子,你把话说明白了,我怎么没德行了了?”
疤哥哼了一声:“人家老顽童无意当中上了瑛姑的床,给一灯大师戴了绿帽子,心存愧疚,终身不愿见一灯大师的面,一听说大师要来就躲得远远的,甚至连瑛姑也不愿意见,而你却天天泡在按摩房里,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像你这种人怎么能和老顽童相提并论?”
大先生脸红了,他医武双修,人品也颇为不错,在圈子里很受敬重,生平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就是愿意和年轻小妹聊聊天,谈谈理想谈谈人生,但是一般小姑娘都不愿意搭理这么个糟老头子,只得花钱去按摩房找知音,顺便做个跪背踩背什么的,结果一来二去就喜欢上了按摩房那种气氛,隔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已经养成了习惯,刚才无意当中提起了这件事,让疤哥知道了他这个毛病,现在拿来寒掺他了。
大先生干咳了一声:“徒弟啊,你是没去过那地方,要是去过一次也就喜欢上了,我跟你说,按摩房可是荟萃天下美女的地方,什么扬州瘦马苏州燕,米脂婆姨绥德汉,乃至燕赵佳人吴越娇娃那是应有尽有啊,去了那里就算什么都不干,光是看看就养眼啊,和小妹们聊上几句,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堪称减压的最佳场所,比去什么风云社听相声爽多了。”
大先生说的唾沫飞溅,秦天却听出了话里的毛病,笑吟吟的看了大先生一眼问道:“老前辈还好男风吗?要不然怎么连绥德汉都扯出来了?”
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