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北,怎么知道我看大门的事?”
“这你就别问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虎哥,我这是临时的,这个厂子的秦总认识龙哥,他让我给他帮几天忙,我没改行,还是跟着龙哥呢。”
“你是说他和金龙有交情?”
“虎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这个秦总欠我们一笔钱,我去要没要回来,龙哥亲自出马,据说还和他打了一架,但是不知怎么的,龙哥下午就让我把欠条还回去了。”
“这么回事啊?那好,我问问金龙吧。”
孙飞虎挂断了电话,脸上阴晴不定,听黄麻子的口气,这个秦天和李金龙并不是有什么交情,而是李金龙惹不起秦天,这下该怎么办?难道自己外甥这只手就白断了?
白玉竹看着他的脸色,心里也在打鼓,他并不知道李金龙为什么会把杨鼎天的欠条还回来,更不知道黄麻子为什么那么听秦天的话,但是在燕北她没有熟人,燕南的熟人也都是些生意上的朋友,和孙飞虎根本过不上话,只能把李金龙抬出来试试了。
孙飞虎看了白玉竹一眼:“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白玉竹笑了笑:“孙老大,你不是和李金龙是把兄弟吗?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
孙飞虎吩咐手下:“把这两个人看好了,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转身上了楼,给李金龙打了个电话。
“金龙,有个叫秦天的你认识吗?”
李金龙不知道秦天的名字,他根本就没问过,听孙飞虎一问愣了神:“虎子,秦天是谁?”
孙飞虎怒气顿生:“妈的,黄麻子这小子,说你都对他客客气气的,让他给秦天看大门,原来是骗我。”
李金龙一听黄麻子看大门的事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和自己过招的年轻人嘛。
“你说的是鼎盛制药厂的那个小老板啊?认识,怎么?你来燕南了?怎么也不来找我?”
孙飞虎苦笑道:“我哪有时间去燕南,是那小子到燕北来了,打折了我外甥一只手,我打算把他的两只手都剁了。”
李金龙本来躺在床上,一听孙飞虎要剁秦天的手,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虎子,不行啊,你要是剁了他的手,恐怕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也就完蛋了。”
孙飞虎一皱眉:“有那么严重?”
“虎子,你知道省城赵家吗?”
“赵无妨?”
“对,这小子和赵家关系不浅,他也打过我的人,那天我亲自去找了他,结果没几分钟,李云就去了,说这小子是赵家的人,我只得放过他,咱们这样的小势力和赵家根本没法比,你要是剁了他的手,赵家能放过你吗?”
“那要不我让他们人间蒸发?”
李金龙劝他:“虎子,咱们都过了争强好胜的年纪了,手头也都有点钱,杀人的事能不干就别干,要是妨害到切身利益,杀就杀了,可是就为了他打折你外甥的手,你把他杀了,万一被赵家知道,你还有的了活路吗?”
“那我外甥的手也不能白折啊?传出去我面子往哪儿搁?”
“我知道,你让他赔你点钱不就行了?”
孙飞虎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赵家黑白通吃,燕北这里真正的黑社会都不敢和赵家叫板,何况自己只能算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惹到赵家这种大鳄,恐怕以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考虑再三,孙飞虎下了楼,到了秦天面前。
“不好意思兄弟,我不知道你和我金龙兄弟交情那么深,今天的事多有得罪了,还请老弟不要放在心上。”
秦天见他有意求和,自然是求之不得,按目前的形式,他根本跑不出去,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拖后腿的白玉竹。
“哪里话,孙老大你太客气了,这件事我们也有错,既然你不追究,那我还能有什么意见。”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