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别捧我了,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再说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车子又往前行驶了几公里,秦天问道:“玉竹姐,要不靠边停下吧,我觉得有点闷,想下去透透气。”
“不行,这儿不能停车,你再坚持会儿,前面就到我家了。”
“去你家啊?”
“对啊,酒吧你嫌吵,咖啡你嫌苦,ktv你肯定不去,那儿更乱,还是去我家吧,我家里有酒,咱们喝点!”
“可是这大晚上的......”
白玉竹看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就听我的,不许再说话了,我是二把刀,当心出事。”
秦天能看出来,白玉竹确实水平不高,所以也没再说话,静静的坐着,直到汽车在一栋单元楼前停下。
两人乘坐电梯到了二十六楼,出了电梯门往左一拐,就到了白玉竹家的门前。
白玉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换了双拖鞋,又给秦天拿出一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鞋子小了点,你将就着穿吧。”
这双拖鞋不是小了点,而是太小了,秦天穿上后有小半个脚掌露在外面,再看白玉竹,同样的型号居然还显得有点大,秦天不由的赞叹道:“玉竹姐,你的脚太小巧了,就是书上说的三寸金莲吧?”
白玉竹脸一红,原来的丈夫也很喜欢她的这双小脚,离婚之前温存的时候,每次都先都从脚趾一路向上舔到重要部位。
“嗯,还行吧,不过三寸肯定是要多一点。”
白玉竹把他带到客厅,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打开了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郑伊健轻柔的歌声从音响传了出来,白玉竹也随着节奏小声的哼唱着。
这是一首《虫儿飞》,秦天以前从没听过,当听到“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伤感。
一曲放完,秦天轻声说:“玉竹姐,你很喜欢听这首歌吗?”
“嗯,我听这首歌时会产生一种忧伤寂寞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虫儿,在满天繁星的夜晚,苦苦寻找自己的真爱。”
看到白玉竹有些伤感,秦天接不上话了,客厅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过了一会儿,白玉竹好像从回忆中摆脱了出来,起身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放在茶几上。
白玉竹启开瓶塞,倒了小半杯递给秦天,秦天看了一眼笑道:“玉竹姐,你好像有点吝啬啊,为什么不到满呢?”
“呵呵,红酒和白酒不一样,不能倒满,否则红酒的芳香会挥发到空气中。”
“噢,”
白玉竹说的这些秦天不懂,他只记得白玉竹上次喝五粮液时一言难尽,感觉很潇洒,端起杯子来对白玉竹说:“玉竹姐,我敬你一杯。”
说完,一扬脖把半杯酒喝了下去,抹了抹嘴说:“好像有点苦,不如五粮液。”
白玉竹笑了笑,端起酒杯晃了晃,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小口说:“红酒确实有些苦涩的口感,咱们喝的这个酒不算好,也没有经过醒酒的过程,所以苦涩的感觉稍微多了一点。”
秦天不置可否,反正白玉竹说的他也不在意,无非就是酒吗?只是没有下酒菜,似乎是个缺憾。
看他喝完了,白玉竹又给他倒上说:“秦天,这个酒后劲大,慢慢喝。”
“玉竹姐,你不是说要给我谋划谋划以后做什么吗?”
“你医术高明,我建议你开个中医诊所,凭你的手艺,应该很快就会在燕南打出知名度来。”
秦天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开诊所。”
“哦?为什么呢?”
“我最初也有过这个打算,但是通过这段时间卖药,我发觉还是做实业比较有前途,你想啊,开诊所主要靠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