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医学常识的,知道头部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开始的时候看他针灸有模有样的,心里还有点钦佩,没想到现在做出了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秦天无暇看她,注射器的针头刺入约莫三分,他轻动手指,利用负压吸引原理开始抽取老人脑内的积血,不大的功夫,注射器里就出现了半管深黑色的污血。
秦天拔出注射器,看了小护士一眼说:“你可以走了。”
这时白玉竹听到他让小护士离开,赶忙过来问:“怎么样了?”
秦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分钟后就能醒过来了。”
白玉竹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说:“谢天谢地,总算有救了。”
那个小护士没有走,眼巴巴的看着白玉竹,她这才想起来还许了人家一万块钱呢,赶忙拉开包包,取出一捆钞票递过去,小护士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接过了钞票,出门走了。
白玉竹站在床边,紧张的看着老人的神色变化,虽说秦天刚才的样子蛮有把握,但是老人醒过来之前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秦天没有吹牛,不到二十分钟,老人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们两个,张了张嘴。
秦天急忙说:“林爷爷,你现在还不能说话。”
老人没有再开口,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秦天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张床上,白玉竹看到老人确实醒了,一颗心才彻底放下来,转身拉住秦天的手,嘴唇一张一合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白玉竹的手小巧温暖柔软,带给秦天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的心砰砰直跳,笑了笑说:“白总,别这样!”
白玉竹不好意思的放开他的手轻声道:“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恐怕......”
秦天平复了一下情绪,想起了刚才见到她时心中的疑问。
“白总,我记得上次那位老人不是林爷爷啊,你怎么会叫他......”
白玉竹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尼诺着说:“林......是我前夫的爸爸。”
前夫?秦天有点纳闷,这两口子一离婚大多数都跟仇人一样,怎么她会这么关心自己前夫的父亲呢?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意思问的太深。
“那个白总啊,林爷爷虽然醒了,但是病情还不稳定,需要用几服药调理一下。”
“好,你说,用什么药,我去买。”
“是中药,大概十几种呢,我说了恐怕你记不住,还是写出来吧。”
白玉竹赶忙从包里拿出纸笔递过去,秦天接过来刷刷刷刷开了一张药方。
“煎药的时候要大火烧开,然后文火细熬三个小时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千万记住了。”
白玉竹点点头,忽然想起来林老的住院费用还是秦天垫付的呢,从包里拿出两捆现金,递给秦天说:“这是你垫付的医药费,我今天就带了这么多,你先拿去吧。”
秦天没有接,很好奇的问:“白总,你怎么随身携带这么多现金啊?”
白玉竹笑了笑说:“你也别叫我白总了,听起来太别扭,我叫白玉竹,看样子我应该大你几岁,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听起来比较顺耳。”
“行行行,那我就叫你玉竹姐吧?”
“好啊,听起来更亲切,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秦天,秦朝的秦,一柱擎天的天。”
白玉竹嘴里默念了几遍:“秦天,秦天,白玉竹,擎天白玉柱。”
想到这几个字,不由的脸一红,把钱塞到秦天手里说:“秦天,赶紧把钱收起来。”
秦天抽出二十张,把其余的又还了回去:“玉竹姐,我就垫付了两千,其他的你收好。”
白玉竹死活不要,又往回推,两人就这样推来推去,谁也不肯收起来。
最后还是秦天妥协了,拿起一捆说:“玉竹姐,我收一半,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