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要那两捆。”
旁边几个小贩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那个中年人:“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人家自己留下的你非得要。”
“就是,市场里那么多卖菜的,你去哪儿买不行,非得强人所难。”
中年人就好像没听到那些声音似得,只顾逼问秦天:“卖菜的,那两捆菜你到底给不给?”
秦天无奈,只好把每样菜抽出一半,递给中年人说:“这样吧大叔,我分你一半,你也不用给钱了,行不行?”
一听说不要钱,中年人眼睛亮了,接过菜说:“你自己说的啊,不要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不顾周围人们异样的目光,提起菜大摇大摆的走了。
那人一走张婶又凑了过来说:“小秦,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咱们自己的东西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凭什么白送给他?”
秦天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对张婶说:“谢谢张婶,我知道了,你们忙,我回去了啊!”
回到出租屋,用赵芳芳给他的钥匙打开房门,拿出药锅开始给她煎药,煎药的过程及其无聊,闲着无事,他把扁鹊心经拿了过来,一边看着炉子上的药锅,一边翻看手里的扁鹊心经。
现在秦天已经把书里面的东西全记住了,就是针灸没地方实践,他一直渴望有人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检验一下自己的针灸水平,但是遗憾的是,他在这座城市里几乎没有什么熟人,那些小贩们虽然和他也很熟,但是他还不想让那些人知道他会医术的事。
赵芳芳的煤气炉放在屋子靠近北墙的角落,所以秦天看着药锅是背对着门口的,大概七点钟的时候,他听到了开门声,但是并没有回头,他一直渴望赵芳芳会像某个电影里看到的那样,从后面伸出两只柔软的小手捂住他的眼睛,在轻轻的问上一身:“你猜猜我是谁?”
臆想中的场景没有出现,他听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芳芳,这人是谁啊?”
秦天一惊,手里的扁鹊心经险些掉在地上,回过头一看,赵芳芳不是自己回来的,还有一个男孩跟在他身边。
“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秦天,正在帮我熬药呢!”
秦天赶忙站起身来,和那个男孩点了点头,男孩看了秦天一眼,脸上堆出了笑容,伸出手来说:“你好,我是芳芳的初中同学,我叫陈志刚。”
秦天也伸出手,却感觉到了不对劲,陈志刚和他握手的力度远远超出了礼节的范畴,到好像是和较量手劲似得,手上不断加力。
秦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以他现在的力量,连猪肉荣那种彪形大汉都得甘拜下风,何况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同龄人。
等到陈志刚的力气达到极点的时候,秦天开始加力了,他一开始只用了五成力气,就足以抵挡陈志刚手上传来的力量,现在他把力道加到了七成,陈志刚很快就承受不住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你们俩干嘛呢,握个手那么长时间,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
赵芳芳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两个男孩一眼,秦天赶忙松开了手,轻笑了一声说:“没事,我们初次见面,志刚让我感觉很亲切,就多握了一会儿。”
陈志刚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惊讶的看了秦天一眼,他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痩削的青年手劲居然会这么大,看到秦天在圆场,也赶忙说:“是啊是啊,我看到秦天也觉得很亲切,对了,秦天,你在哪个大学啊,读什么专业?”
秦天有些不自在,他倒是考上大学了,可是因为没有钱,只能放弃了这个深造的机会,听陈志刚问道这个问题,不禁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额,我没上大学,现在在市场买菜呢。”
一听秦天是个卖菜的,陈志刚的神情轻松了许多,打着哈哈说:“哈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卖菜也挺不错的,一天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