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今天想不想死？”
黑月武士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明谦示意虎子松绑。
“给我讲讲，黑月国怎么回事？”
“黑月国乃是九皇子正统，我们都是黑月国最忠诚的战士！”这黑月武士又开始拽词，不过一看这家伙应该是读过几年书，和刚才那几个莽汉不同的是：咬文嚼字还怕死。
“别和我扯淡，黑月国在哪里？”
“在黑月潭…..”
“你们不是被抓丁的吗？为什么不跑？”明谦的疑惑还是没有解答：“二虎，如果他再拽词，把他胳膊卸了！”
“公子饶命，刚开始我们是被抓的，后面我们是自愿的！”
“好，看来洗脑了，不过你们到这边境之上做什么？”
“这个…这个……”
二虎挽了挽袖子，黑月武士脸都白了。
“筹集军饷还有抓丁。所有过路的人都要交银子，没有银子的就扣东西。如果有反抗的就送往黑风谷，要么做苦力修要塞，要么让二小姐拿去喂毒炼丹。身强体壮的送到黑月军团，如果反抗就格杀勿论，如果顺从就送去训练。公子，我就知道这么多，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求公子饶命。”
就这一次，黑月武士立刻就老实了。
明谦很快就了解到，黑风谷离这里有八百多里。而黑月军团的老巢在一千多里外，西北沙漠深处。大多数的训练方式便是直接打通经脉，然后喂以丹药，这种丹药简单粗暴基本上可以速成。体质好的可以稍微训练一下就可以进入武师，一般人都可以力量大成。当然也有眼前这样的弱鸡，不过很少有二虎这样的大力神。
“是不是也有人贩子贩卖人丁？”明谦想起那个尹老爷。
“是的，卖到黑月国的人口，价格非常高，一个值五十两银子，不论老幼！”黑月武士还告诉他，这人牙和黑月国都有勾结。他们大都是当地的土豪劣绅，或者占山为王的土匪。
“看来黑月国的人口非常紧缺，只不过不知道是如何控制这帮人，居然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卖命？”
这个从黑月武士嘴里没有得到答案，眼前这个人唯一的把柄就是自己还有家人在黑月潭。不过他的家人没有受到虐待，反而比在这战乱之地过的安稳。
“你叫什么名字？”
听得明谦问自己的名字，黑月武士仿佛看到了希望：“小的名叫赵康！”
“读书人？”
“读过几年私塾！”
“你走吧，是非善恶想必你应该能够分清。不要辱没了读书人！”
明谦没有杀他，因为这个赵康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自己要对付的是黑月潭，而不是某一个人。
放走赵康，明谦再次上山，凭着记忆找到了一块空地。
青阳镇就在山下，这个地方就是当初明谦他们师徒四个人逃散的地方。明谦在四周转了一下，除了丢弃的石头，什么也没有发现，地上也没有血迹和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