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个组织无足轻重的人如果知道了应该问题也不大吧，时任想了想，又问：“他就听你说了末世要来了就愿意给你枪支这种违禁物了？”
“这，其实还有原因。”季离犹豫了一下。
在时任逼问的目光下，季离慢吞吞地说：“你信不信他想加入我们。”
“门都没有，你是觉得我们死的不够快吗。”时任直接转头朝着病房走，季离跟过来，刚想说什么就被时任怼了回去：“你也不想想我们有什么值得他加入的，他为什么要加入，买枪支就够危险了还和微笑小丑扯上关系。如果还来得及，你跟他说，枪支我们不要了。”
进屋子里，季离还是准备跟时任说清楚，见时任看着已经聊得火热的迟渭和林晟缓了些脸色，季离追在旁边说：“我其实也算微笑小丑的人。”声音不大，但是整个病房能听见。
床上的林晟突然整个人怔住了，刷地一下子看向季离。手中正递向迟渭的橙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微笑小丑是什么？”迟渭蹲下来，看到已经往床底下滚的橙子。弯着腰把橙子捡了起来。
时任看到了林晟突然的失神，刚想问林晟怎么了，突然回味了一下季离的话。什么？他说啥？
“什么时候的事，成为微笑小丑成员。”林晟突然问了一句。
“大概，十年前吧。其实我也没有帮过微笑小丑组织做任何事情，只是表面上算是一个成员而已，我也没想跟大家隐瞒着这件事。”
时任没说什么话，迟渭已经默默拿出自己的一体机在检索微笑小丑了。
林晟紧紧抓住床边小扶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时任走过去拍了拍他，林晟回过神，望向了时任。
“我和医院商量了一下，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这些天要平静一些，不要情绪太激动。”时任说完又望向季离：“虽然认识你还是因为木鱼，只有两年左右吧，但是你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为什么加入微笑小丑……我也没资格过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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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还想留下，就留下吧，但是你的那位朋友，我们可能不会接受。”
病房中沉默了。
天启大厦楼顶，在围困了一个月后，何琛已经成为了大部分人心目中的领导者。
有些人冒着零星机器人的危险从天启大楼逃了出去。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跑出已经全域冰封的a国。如果此时甄乐山没有因为突然的任务前往g国寻找教授的资料。那位教授姓程，齐铭海说他的研究所在g国。
如果没有突然的任务，或许他已经亲自带队去天启大厦营救付雨晴等人了，如果他来了，有可能发现，在最近几个晚上付雨晴一直是失踪的状态。她偷偷溜进了科研大楼，好像在整理一些材料。
2151年12月16日清晨。
付雨晴从女生休息处出来了，长长走廊里遇到了齐教授，观察到齐教授的腿一瘸一拐的，付雨晴打了声招呼，“齐教授好，您的腿好一些了吧。”付雨晴脸上挂着微笑，给本来非常精致冷酷的脸添色不少。
齐教授和付雨晴并不是很熟，她的研究方向和自己没什么交集，但是付雨晴被科研中心评为教授级别的新闻他也听见他的学生助理们聊过，可真是年少有为啊。见她朝自己打招呼，便也笑了笑：“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抗一段时间，我还希望未来能再一次看一眼a国的花城呢。”
付雨晴眼睛直直地望着齐教授，齐教授被看的久了，也不知怎么结束话题，就说：“那边应该也开始派早餐了，我们过去吧。”
付雨晴点了点头，随即跟着齐教授去大厅。
她记得，齐教授是很注重环保的人，曾经在反对排污入海的会议上，和众多议员、企业家产生争执。最后立第岛周边都免遭第一核电站核暴露污染。当时他和众多企业家抗争的场面印在很多人的心里，付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