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说着早就商议好的台词,红火火配合的表现出一个被惯坏的大小姐模样:“带那么多行李多麻烦啊!反正只有有钱,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又是无奈与宠溺。
“内人从小就惯坏了,县令勿要见怪!”
李司懿觉得自己吃了很多狗粮。
他单身三十年,一直忙着带领百姓以酒致富,对于男女之事其实一直是空白的。
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是李某多事了!既如此,待空闲下来,月小哥与夫人选好住所,来衙门备个案便可。”
阿月抱拳:“那在下与内人先行一步了!”
李司懿退让。
……
待红火火与阿月离去,李司懿含笑的脸微微皱眉。
有跟差不解:“大人,可有什么疑处?”
李司懿摇头道:“回答的有理有据,可我还是觉得这两人很奇怪!”
“是因为他们都长得太好看了?”
李司懿不由想起了那眉间朱砂,立马拂去杂念。
“听闻最近国土来了许多异来者,生了不少事端。”
“大人,为什么你总称那些神仙是异来着呢?”
“可我们之前从未见过他们,突然出现的一群人,为什么我们要下意识认为他们便是神仙呢?”
“他们,难道不是吗?”
跟差的脸迷茫得纠在一起,仿佛他们在思考一件极其痛苦繁琐的事。
李司懿哑然,终重重叹息一声:“罢了,但愿他们就算不是我国土百姓,也待我们并无恶意!”
……
大家都选择闭关,只有红火火不急不忙,拉着阿月隐于红尘。
来到这里之前,身份便安排好了,他单名月,她是他的夫人。
他与她是新婚小夫妻,在酒仙乡买了一座大别院,请了丫鬟小厮,买下了好几处摇摇欲坠的酒厂,改良了酒方,一举成为此城的三大势力之一。
两人待人还算友善,加上是相貌好看,走在街上时无时无刻不招来目光。
红火火来这已经有是第二个年头,临近年关,喜气洋洋。
“月夫人,今儿怎么不见你那书呆子相公啦?”
街坊都知道,月府的生意都是红火火在打理。而一家之主的阿月,重新拾起了书本读书。是个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却爱跟着红火火身后的书呆子。
红火火掩面轻笑:“今儿他去考试了。”
那几个妇人恍然醒悟:“哎呀!我都忘记了!按你家相公的才能,定能顺利考过!”
“考过之后,书呆子便成了呆子秀才了!”
嬉笑打趣,并无恶意。
“呀!下雪了!”
随着身后丫鬟明兰的轻唤,今年迟迟不来的初雪终于降临。
期许与唏嘘夹杂,一年就这样又快完结了。
“月夫人!”
正任由明兰把外套给她披上的时候,红火火听见有人唤她。
与往常一样,随着他的到来,不管是闲着还是在忙碌,都会热情的唤他一声。
他一一点头,在红火火面前几步而止。
“不知大人唤住民妇可有何事?”
这一年里,红火火有偷偷观察这位县令大人。
此人很是不简单,一来是他的博学正直。二来,他是第一个思量异来者到底是怎样存在的人。
虽然他想不明白,也无人会与他讨论。对于本地人而言,异来者是至高无上的神仙,只需要他们按照规矩好生伺候避让着,是存在还是离去都没什么好惊奇。
尽管,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月夫人,你可听闻东方有一城,一夜之间无一幸存?”
红火火不语。
她当然知道,当她赶去的时候,亲眼见到了那里的百姓尸骨无存,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李司懿再道:“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