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练了一晚上的剑,累了便坐在石阶上望着夜空的月亮发呆,迷迷糊糊睡着后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床上。
房间无人,他盯着床幔发了许久的呆,重复确认那人已经回来了的消息。
侧身捂着被子一笑,身形一顿,往里看了看,裸着的,只有一条亵裤??
有人推门而入,是端着干净的衣物,明显八卦又不敢多看的春季。
“公…公子,已经快用午膳了,夫…夫人问你…是否能起床了……”
说着说着,偷看到阿月被子下漏出的那节白花花肩膀,立马确认到什么的神情低下头掩饰。
“公子,要不要春季侍候你穿衣?”
阿月有些尴尬的捂紧自己,摇头:“放在这,你出去吧,我自己穿!”
果然啊果然!
夫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童养夫给睡了!
春季嘴角忍不住上扬,低着头匆匆忙忙离去。
其他姐妹还在等她消息呢!
阿月无语……
红火火有洁癖,以前便让他每天必须洗澡才能上床。
昨晚练剑大汗淋漓,定然是被扒光洗了一遍。
只是……
阿月实在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画面。
她为何不叫醒自己?
她是怎么脱掉他衣服的?
真的被看光了?
她给他换的亵裤?
为何只有亵裤?
胡思乱想的阿月刚起身便发觉自己的身体很精神,好像被什么洗髓过一般,围着整个旧安城跑一圈都没问题。
穿好衣服去了前厅,便见红火火在研究一块刻有毒经字样的玉简。
见他到了,手一招玉简消失不见。
“醒了?”
能在这里伺候的只有管家嬷嬷还有春季。
虽然以前便已经知道红火火不是普通凡人,可多年不见再次亲眼见到这么随意的把东西变有变无,难免还是更生几分敬畏。
阿月走上前,没有在意管家他们怪异的眼神直接问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扒光了你的衣服后还能做什么?”
“我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变化。”
“男孩子嘛,迟早要长大。”
阿月干瞪着她,至于管家他们,包括嬷嬷都有些想捂耳离去了。
红火火无奈摊手:“好吧,不逗你了。”
示意让他坐下后红火火才道:“以前你没发觉不同,是因为你每次泡澡都有我放的药物在改善你的身体。我走后断隔了这么几年,昨晚再次续上,你自然便感觉明显了。”
“那……你为何不叫醒我?”
“叫醒你干嘛?我以前经常趁你睡着后脱光你的衣服帮你疏通经脉啊!”
见阿月一愣一愣的,红火火义正言辞的补了一句:“再说,你现在长大了,身材这么好,不给我看看?”
“……”
前厅一片沉默。
红火火恍若无觉:“快吃饭吧。”
阿月再一次跑了。
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红火火很担心他羞愤欲绝后会投井自杀。
…
盛夏的雨哗啦啦的说来便来,震耳欲聋。
有女子举着油纸伞而来,丫鬟春季引她入门后她依旧坚持把伞握在手中。
有积水顺着伞尖滑落,滴答滴答的打湿了房间。
阿月在窗边读书,红火火一旁看那本毒经,偶尔替他研磨。
见到女子的执着,红火火示意春季不必在意。
“随我走走?”
女子茫然的眼眸有了些灵动。
点头。
红火火在前面走着,她跟在后面跟着。
雨下得实在太大,站在凉亭里只能模糊看到几朵荷花藏在荷叶下。
“思许,刚新婚不久,怎的突然寻到我这里来了?”
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