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张晨君清凉的眼底划过一抹一闪过去的得意。
跟着绿萝一块进了大殿。
武媚儿并不认识张晨君。
在她进来后,对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不觉得眼熟,只觉得眼前的女人长得不错。
位份不高,但面对她时,没有故意的讨好和卑微,反倒是脊背挺的笔直,一副不卑不亢,甚至——更像是以一副强者的姿态,在和她说话。
“名字。”
“张晨君。”
“张晨君?”
武媚儿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三个字,后宫之中,美人众多,数以万计。
能被她记住名字的人并不多。
除了那些身份比她高的,同等品级的或者平日里做事比较让人能记得住的贵嫔什么的,武媚儿倒是很少能知道其她女人的名字了。
“本宫与你并不熟识,你这个时候来找本宫做什么?”
“武妃娘娘进宫多年,其实依您的身价,您的姿色,放眼整个后宫,还真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比得上武妃娘娘您。”
是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武媚儿自然也不例外。
看了张晨君一眼后,吩咐身边的绿萝给她看座。
绿萝也不和她客气,坐下后,继续开口道:“却偏偏在宫里被一个时锦眠给压了多年,武妃娘娘的心里,可甘心?”
张晨君的一番话,完美的说到武媚儿的痛楚了。
但是她现在又比以前成长了太多。
可能是时锦眠前几次给她的教训太多,以至于让她听到了张晨君这意有挑衅的话时,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暴跳如雷。
反而是,还能很沉默的听着张晨君将话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你的意思是,还有法子能够除掉她?”
她又上上下下的盯着张晨君上下扫了一眼。
莫说她一个嫔了。
就这后宫中的女人,皇后别看温婉贤良,宽宏大度。
实则在她的心里,是最想除掉时锦眠的人。
她的心计和城府,堂堂的一国皇后,应该没有谁能够比得上吧?
结果还不是把自己给送了进去,栽到了时锦眠的手上不说,还被皇帝禁了足,就连百花宴这盛大的宴会都操办不了了!
单说一个皇后还不算,就这后宫中的女人,她们任何一个人,想要除掉时锦眠的心情,与她相比,只会多不会少。
但是这么多年了,为何时锦眠仍旧在后宫之中地位屹立不倒,风生水起,依旧无人敢惹?
还不是因为她那强硬的娘家后台?
以前,时锦眠凭借着自己强硬的后台,在后宫之中肆无忌惮,就跟螃蟹似的横着走,谁都不放在眼里,就连皇后看到了她都得三分带笑。
现在——就连皇上都对她上了些心。
关于皇帝这段时间对时锦眠和以往的与众不同与偏心,包括昨夜,时锦眠在养心殿待了一晚上的事情,她都听说了。
以前干不过时锦眠。
如今,宫外有时家,宫里有皇帝,时锦眠拥有了双重强硬的靠山,她还拿什么和时锦眠斗?
“想要除掉一个人,只要武妃娘娘您想,自然有成千上万种的法子,就只看武妃娘娘您愿不愿意做,去冒那个险了。”
张晨君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但落在武媚儿的眼中,却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她倒是不急着问张晨君到底有什么好的法子,而是......
她盯着张晨君又看了一会儿:“那时锦眠到底怎么得罪了你?让你这么恨她?”
区区一个四品没有半点靠山的嫔,也敢和时锦眠斗?
“放眼后宫,谁不希望时锦眠倒台?难道武妃娘娘不想吗?”
听了张晨君的话后,武媚儿很快就笑了。
想,她自然是想?
只不过那都是以前。
至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