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
“嘶——轻点轻点!”
“已经在轻了已经在轻了!娘娘您忍着点啊!”
“哎呦嘶!!再轻点啊!!我这平日里待你也不薄吧!关键时刻咋下这么重的手呢?”
时锦眠都严重怀疑悦儿这是存心的,要报复她!
悦儿整个人都快要欲哭无泪了。
她觉得娘娘真的是误会她了。
光是看娘娘额头上肿的这么大的一个包,别说给涂药了,就算不涂也疼啊。
她这药都还没涂上去呢,娘娘就龇牙咧嘴的喊着疼了。
边上古安手中还拿着冰袋。
见状就想往她脑袋上面的大包上贴。
看到自家娘娘脑袋上的大包,其实悦儿还是很心疼的:“娘娘,这好端端的,咋就一脚踩空摔下去了呢。”
瞧瞧这额头摔的。
光是那“砰——”的一声响就能听得出来,她家娘娘这一下子摔的可不轻,要不然额头上能肿这么一块大包吗?
说起这个时锦眠就来气。
就跟碎了毒的眸子,直勾勾的就瞪向坐在椅子上,看似是在看书,其实一本书看的心不在焉,听到时锦眠惨叫,总会下意识的看过来一眼的大暴君。
结果时锦眠直勾勾瞪过去的视线,就跟慕煜的眸子交织在一起了。
时锦眠怒:“你没事摸我腰干啥?!”
悦儿:“!!!”
古安:“!!!”
慕煜:“......”
这要不是大暴君晚上突然摸她腰,她会害怕的一下子跳这么高,然后没站稳踩空摔下去吗?
慕煜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低头继续看书。
玉辞来的很凑巧。
大殿里的气氛很微妙。
玉辞就来的很是时候。
聪明如他,才一进大殿,就察觉到了几个人的状态不对,尤其是看在时锦眠脑门上的大包时,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
时锦眠恼羞成怒,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茶盏就朝他砸过去:“笑啥笑?!”
玉辞:“......”
稳稳的将时锦眠朝他砸过来的茶盏接在手中,将他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玉辞暂时收敛清隽面容上的笑意:“抱歉了时贵妃,本王天生爱笑,并非是有意笑你.....额头上的包。”
“这么大的一个包.....”他摇了一下手中的折扇:“若是被时老将军知道了,只怕.....”他摇了摇头,颇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对面倾身桌案上看书的俊美男人。
慕煜没有搭理他的意有所指。
而是翻了一页手中的书:“这个时候进宫见朕有什么事?”
“是关于丑女一事。”
说着,玉辞扫了眼时锦眠的方向。
时锦眠:“?”
“呵呵...”冷笑脸。
“这里是本宫的未央宫,摄政王要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话题是本宫不能听的,就烦请你们换别的地方谈。”
想让她给他们腾空?
门都没有!
....
半炷香后。
未央宫殿外。
两抹颀长笔直的身影,正并肩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夜晚的风,总是比白日里更加寒冷些。
古安就站在大殿的外面,被冻的直吸鼻子。
玉辞在安静的欣赏了会儿冷清的明月后,开口道:“其实,这件事,贵妃娘娘即便是听到了也没有什么。”
慕煜:“......”
古安:“......”
....
半炷香后。
看到又从外面进来的两个男人。
时锦眠用冰袋贴着自己的额头,冷这一张小脸:“怎么?摄政王这么快就和皇上说完了?”
玉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