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南宫柔面露诧色。
这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今年的百花宴,我家娘娘不想插手了,还交由皇后操办。”
听到悦儿这么说,南宫柔倒是面露诧异。
百花宴,自打前几年皇后举办的百花宴皇上来了之后,时锦眠嫉妒皇后一个百花宴,竟然能将皇上都给请来。
看着皇后与皇帝站在一块儿,听着她一脸温柔的向皇帝介绍着这百花宴上面所有花的品种。
她羡慕嫉妒的一双眼都红了。
从那以后,为了希望站在皇帝身边的人是她,每一年的百花宴,都是由时锦眠操办。
当然——即便从她开始操办百花宴之后,每一年皇上都没有来过,但是她还是对此乐此不疲。
不仅南宫柔这么觉得,就连后宫里头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往后的百花宴,估计都是由时锦眠一手操办了。
结果让南宫柔没有想到的是,她今年竟然不着手操办百花宴了?
倒是让她吃了一惊,若不是这话是从悦儿的口中说出来的,以及时锦眠在听到悦儿说这些话时候的面无表情,就是这么一个回答的表情......
南宫柔还真的难以相信时锦眠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很快,她平复好内心的震惊,看着时锦眠,微微一笑:“贵妃可是觉得这些年操办百花宴过于的乏累了?”
“乏累倒是算不上。而是本宫呢,想开了,皇后毕竟是一宫之主,这百花宴,理应由她来操办。这几年呢,本宫也是过于的抢她的风头了。”
这话,若是换作任何一个人说,或许她还会相信。
但这话若是从时锦眠的嘴里说出来的,不仅她南宫柔不信,即便是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是不会相信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再看向她时,眼底一片清明,带着善解人意:“难为贵妃你有这片心。只不过今年的百花宴,只怕贵妃你也推脱不了了。”
说着,南宫柔顿了一下,继续道:“因为上次皇后吐血一事,皇上将她禁了足。只怕百花宴的时间过了,皇后还不能从坤宁宫出来。”
这事时锦眠知道,只不过没有太过关注。
反正不管那件事的背后主谋是谁,皇后她都脱不了关系。
至于大暴君将皇后给禁足的事,以及丞相纳兰鹤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也被留在府上禁足一个月不许外出,不许上早朝。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说是将丞相给禁足了,就丞相被时雲给打成那样,没有个把月,估计也不会将伤给养好。
不等时锦眠开口,就听到南宫柔又道:“皇后身为六宫之主,后宫之事大大小小也理应全由她打理。可,如今情况特殊,没有了皇后,贵妃你又是一品贵妃,整个后宫,就你说的算了。”
听她这意有所指的话,这要是换作本尊,早就得意高兴了。
毕竟没有人不喜欢听好的,也没有人不喜欢听到人奉承她,将她给奉承成宫里头的老大。
这要不是因为知道做皇后很累,得注意到日常的行为举止,就这皇后之位,依照本尊和她老子的脾气,这皇后之位,怎么说也不会落到纳兰晴的头上。
皇后之位是本尊拱手相让的,但同时,也是她心里永远的不满和不爽。
“这么说来......今年的百花宴,还真得本宫插手了?”
南宫柔微微一笑,点头。
“贵妃怕是不好推辞了。这段时日,皇上待贵妃您与往日不同,相信这次的百花宴,贵妃你若是办的好了,皇上也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
南宫柔走后。
悦儿负责将人给送出去。
送完南宫柔回来,悦儿走到时锦眠身边:“娘娘,奴婢怎么觉得这柔妃怪怪的?”
以前南宫柔和她娘娘日常也会有往来,比起以前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