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也确实逃不了。
“娘娘。”
不明白她为何执意要让她松开她。
悦儿看了眼南燕被她捆绑的姿势,确实是很难受。
估计是.....不舒服?
“松开你,好让你更加方便自杀是吗?”
时锦眠在盯着南燕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开口,笑道。
一句话,让南燕脸上那无形中的算计陡然僵硬在了脸上。
她和时锦眠接触的并不多,总共加起来,也就两面之缘,之前从未见过,只从别人的口中听闻她。
对她的了解,大抵都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全靠着娘家背后靠山强大,在后宫中作威作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论起头脑和智商来,毫不客气的说,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都远远的高过,胜过她!
南燕没有想到,自己心里打的这些小算盘,小九九,竟然被她一眼看了出来!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又听到时锦眠云淡风轻的说了。
只见她从悦儿的手中接过茶,用时锦眠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十分装x的,动作优雅的浅抿了一口,然后又将茶盏递给身后的悦儿。
这才又一次开口:“其实呢,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南燕心里莫名有些慌。
但最后的那一丝理智告诉她,很有可能这是时锦眠在装腔作势,她不能慌,不能乱,绝对不能自乱了阵脚被她看出些什么来。
“是皇后吧。”
简单又扼要的四个字,让南燕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她张嘴,想要矢口否认。
时锦眠却是一声嗤笑:“不用这么着急解释,你越是着急,就证明我说的越对。”
她用的是说,而不是猜这个字。
这两个字落在南燕的耳中,是完全不一样性质的。
见她一副胜券在握,仿佛一切都尽收眼底的模样,这让南燕不得不怀疑,之前她诈死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
之前时锦眠知道了她手臂上没有守宫砂一事,为了后面的事情更加逼真,她还特意和皇后说了这件事。
所以皇后在找了一个不但和她年纪身段相仿,就连肤色都十分相称的女子时,在守宫砂方面,又格外的花了大功夫。
一个女人易容成她的模样,很容易,但当时那种情况,不会有人去想她是被人易容的,因为她也确实,彻底的从后宫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