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时妃的借口找的很好。
就是——有毒没毒这件事,早在饭菜端上来之前,就有专门人士试过了......好吧。
看着时锦眠吃完了鸡腿还不算,将桌上的那些饭菜全部一个一个的尝了遍,最后吃饱喝足之后,潇洒的一擦自己的嘴巴:“皇上,吃吧。都没毒!”
“......”
“......”
此时的坤宁宫。
原本纳兰晴收拾好,用完晚膳就打算休息了。
结果和后宫的女人一样,同样收到了皇上翻牌子的消息。
对于皇上突然翻了后宫女人的牌子,纳兰晴难以相信,可同样的,让她更加难以相信的是,他竟然翻了时锦眠的牌子?
对皇上而言,后宫女人如同无物,而时锦眠同他而言,是比无物还要讨厌憎恶的存在。
可这话,是月嬷嬷和她说的。
月嬷嬷又是她的心腹,根本就不可能骗她。
一时间,她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
月嬷嬷看着她踉跄不稳的身姿,怕她摔倒,赶紧上前将她扶住。
“娘娘......”
这让纳兰晴不由得想到在感业寺的那天晚上,她都那副模样,放下她一国皇后,堂堂丞相千金之女的尊严,那般取悦他,他都无动于衷。
而时锦眠——他就那么轻松简单的翻了她的牌子?
这让她不由得去攀比她和时锦眠在他心里的地位,世人常说,十个时锦眠,也比不上一个皇后。
哪怕皇帝再不好女色,她纳兰晴也是皇帝的原配。
在皇帝的心里,她纳兰晴的地位,又岂是时锦眠能够比得上的?
可是现在——“皇后,这许是时锦眠那个贱人不知道又试了什么狐媚术,照往常,就皇上憎恶那程度,绝对不可能翻她的牌子!”
纳兰晴在月嬷嬷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月嬷嬷担心的看着她愈发惨白的脸色:“娘娘?娘娘您没事吧?可需要奴婢去传太医过来瞧瞧?”
纳兰晴摇了摇头:“去.....去未央宫,本宫要见皇上....见皇上......”
月嬷嬷大惊:“好好好!娘娘您先别着急,奴婢这就命人去未央宫传话让皇上过来!”
......
未央宫内。
所有的人都觉得,皇帝翻她的牌子,就是让她侍寝的。
只有时锦眠不是这么想的,她是真的没有这么想。
尤其是看到,大暴君在吃完了东西后,就跑到桌案上坐着去了。
面前摆放着一堆的奏折,是他刚命古安给搬来的,看这架势,是打算在这批阅一晚上的奏折了。
一直在那偷听墙根的悦儿和古安,也发现皇上大晚上的来她家娘娘这,确实不是来宠幸娘娘来了,就是换个地方批阅奏折而已。
悦儿回头瞪了眼脑袋压在上头的古安:“古公公,是养心殿和御书房的龙案放不下你家皇上了吗?”
非要大晚上的跑来未央宫批阅奏折。
古安:“......”
这话还真的把古安给问住了,他哪里真的想到皇上大晚上的翻了时妃娘娘的牌子,竟然是批阅奏折来了?
他还以为皇上是突发兴起,来宠幸时妃娘娘来了,毕竟悬崖底的那一晚上,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是皇上改变了对时妃娘娘的改观和看法呢?
接下来,眼前的一幕就是。
大暴君批阅奏折。
时锦眠在边上犯困。
别说她为什么会站在边上,而没有回到她的床上睡大觉。
因为——大暴君——不、让!
对的没错。
就是这个狗男人不让!
奏折没啥好看的,也就男人好看点。
但时锦眠现在不稀地看。
就站在大暴君一米远的地方,昏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