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皇上他没有冷落臣妾,每隔一段时间,皇上他都会去坤宁宫看望臣妾。”
纳兰晴口中的冷落和月佩蓉口中的冷落,完全不是同一个意思。
纳兰晴表现的越是贤惠体贴,善解人意,月佩蓉就越是心疼她。
偏偏某个正主,自打来了后,就不说话。
就坐在那,随便找了本书看。
月佩蓉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她生的这个儿子,性子上,到底是随了谁。
说是来看她,但是每次来了,就最开始的时候,会喊一声母后,其余的时间,全是她拉着皇后的手在说话。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月佩蓉还以为是小师傅进来换茶水。
“进来。”
直到门推开,看到是时锦眠那张妖媚美艳的一张脸时,她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此刻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难怪刚刚看到皇帝和皇后进来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但私心里,想不起少的东西是什么,就是怪让她舒服的。
直到看到时锦眠后,太后的一张脸拉的老长。
冷笑数声:“哀家还以为这次某些人不来了呢,还来不及高兴会儿呢,没有想到这讨人厌的脸,这么快又出现在哀家的跟前晃悠了。”
闻声,纳兰晴笑着替时锦眠辩解:“太后有所不知,时妹妹为了见太后您,可是激动的一晚上没有睡着。方才只是在马车上睡着了。”
月佩蓉才不会相信纳兰晴的话。
要说她能为了见她激动的一晚上睡不着。
就时锦眠,这个贱人是每天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活的时间长,还会激动的想要见自己睡不着觉?
她一声冷哼:“贵妃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了。”
打着来见她的幌子,明晃晃的在马车上睡觉,这是多想让她知道,她有多不想将她放在眼里?
“难怪都是同几天进宫,有的人可以当皇后,而某些人,娘家这么强的靠山,却只能当一个贵妃!”
月佩蓉在那意有所指的嘲讽开口。
刚睡醒,其实时锦眠的困意还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听着月佩蓉在那冷讥热讽,她也不好反抗,毕竟大暴君在这。
再加上,原著里的本尊确实作的太死,也不能怪太后讨厌她。
就是——
说到贵妃的时候,时锦眠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太后,臣妾现在不是贵妃了。”
“那你是什么?”
月佩蓉挑眉。
被打断话,很不爽。
“回太后,臣妾前两日做错事,被皇上降级了。现在是时妃。”
月佩蓉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满意的笑了起来:“降的好!”
时锦眠:“......”害,您老人家开心就好。
......
月佩蓉是真的不待见她。
嘲讽了她几句后,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顶嘴,就自动将她无视了,拉着皇后的手,继续和她说话。
太后在面对皇后和时锦眠的时候,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态度。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面对时锦眠,冷言冷语,满脸的不耐烦。
面对皇后的时候,却是笑眯眯的,满脸慈爱,对着她,仿佛有着说不完的慈祥话。
时锦眠就是一个气球,在房间里飞来飞去,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她说话。
她自个待着也挺无聊的。
悦儿身为奴婢,只能在外面守着,不能进来。
她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也没人说给她让个位,让她坐下。
她眼珠子就在那瞪着,左瞅瞅,右瞄瞄。
太后的禅房不是很大,堆满了经书。
奢华的装饰品,可以说,完全没有。
简单不华丽,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