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眠囧囧的摸了摸自个的鼻子:“瞧你这话说的,我有说伤害他吗?”
她八卦一下不成吗?
女人的天性,她就是单纯的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被这么美的女人给看上。
原著里,南燕的死是必然的,也是无可奈何的。
因为她与宫里男人私通一事,把柄落在对方的手上,所以她只能任人宰割,包括最后自己的命,自己也做不了主,临牺牲,都是别人的一枚棋子。
“算了,你走吧。”
简短的五个字,南燕难以相信的瞪大了眼:“你要放我走?”
“不放你走,难道还真让你死在这?”
然后像吓唬本尊那样,天天大晚上的扮鬼吓她?
谁受得了?
时锦眠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伸脚一踹地上的时晟,吩咐悦儿:“写个书信送回家,让父亲过来抬他儿子!”
“是,娘娘。”
......
临走前,时锦眠又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湿漉漉的南燕。
“女人啊,还是别太相信男人了。你说你可以为了他要死要活,问题是那个男人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了,心里真的有你,又怎么会允许你这么做?”
“所以呢,女人呢,还是不要太感情用事了。在用事之前,也得好好的想一想,到底值不值得。”
“听说皇上今日头疼症又犯了,光是太医都去了御书房三个了。”
“可能是最近天太冷了,皇上每日又处理公务,日理万机的,给冻着了。”
“虽说天冷是一个原因,可今日时将军进宫也是一个原因,我估摸着,皇上应该是气着和冻着两个混合在了一起,所以才犯了头疼症。真要说起来,这事还都怪——”
“嘘!别瞎说话,咱们做奴才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就行了,隔墙有耳,万一被人给听到了,到时候咱俩的脑袋都得摘下来。”
“......”
上头,突然传来两道稚嫩说话的声音。
声音渐渐的远去。
上面的人,看不到下面的动静。
下面的人,却将上面说话的人无论是声音还是身影,都看的清清楚楚。
原本时锦眠正在劝南燕。
不知道是不是同为女人的缘故,时锦眠的这些劝,南燕还都听进了耳朵里。
对于时锦眠的为人,也开始重新打量了起来,觉得她,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傲慢的不可一世,蛮横不讲理,讨厌的令人作呕。
就是她的这份改观还没有持续多久,就看到面前的时锦眠,忽然一脸兴奋的抓起了身边婢女的手,双眼直冒星星:“皇上生病了?头疼了是吗?”
悦儿也眼冒星星,这个时候咋能不懂自家娘娘的意思呢。
“娘娘是要给皇上去熬药吗?”
“走嘞!!”
刷脸的好机会又来了。
时锦眠提着裙摆就要去御书房。
走几步,想到什么,又重新折返回来,一把拉住一脸错愕南燕的手。
“集美,那个帮下忙哈!帮我写一份书信给我爹送过去,就说他儿子在宫里晕倒了,让他命人过来抬。”
南燕:“......”
......
去御书房之前,时锦眠先转弯去了一趟御膳房。
拿了两大块生姜,还有一个专门熬粥用的瓷锅。
御膳房的奴才认出她,吓得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头也不敢抬一下。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还是不敢抬头。
就是御膳房里一主一仆叽叽喳喳的声音逐渐的小了。
其中一名胆子大的,悄咪咪的抬了下头,发现那身份尊贵的一主一仆,早就不在御膳房里了。
他震惊的左看看,西瞧瞧,确定没有再看到时锦眠的影子。
他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