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然的看着坐在最前排的几名掌握着大量股权的股东,怒不可遏质问:“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可惜,对于她投来的目光,几人只是漠然瞥了眼后就避开,不在与之对视。
事情的反转之快,已经超出了尤婧蕠的预料。
她有想到过,自己担任负责人之位之后该说些什么获奖感言。
也有想到过,该允诺什么样的好处,才能拉拢他们的人心。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支持尤江垄下台。
难不成,是他在暗地里搞了鬼?
“你究竟做了什么?”
她猛地转过脸恶狠狠的盯着他:“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支持你下台的?”
“这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尤江垄沉着脸,不怒自威的目光看得她直心虚:“你究竟做了什么,才将我尤氏搅得天翻地覆?”
“设计人员的出走,是因为你的原因。”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尤婧蕠不得不压下了心里的心虚,硬着头皮说道:“集团内部如此大的亏空,也是因为你的决策不当。你怎么有脸来问我?”
只是这回不能尤江垄反驳,底下坐在前排的几个就按耐不住了,率先开口:
“尤婧蕠,你以为大家不知道设计人员的出走是因为你搞的鬼?”
“就是啊,老李说的不错,集团内营业额的亏损也跟你有关吧,你有脸在这里胡搅蛮缠,怎么没时间去问问你女儿干的好事?”
“想到我就来气,要不是因为你那傻x女儿,老子能亏这么多钱吗?”
一时之间辱骂夹杂着斥责于底下纷踏而来,句句刺激着尤婧蕠已经紧张着的心,忍不住的颤动着。
身为同谋,她自然知道女儿掌管着财务大权,却成日里胡作非为,任由项目亏损也视而不见,迟迟不愿批下资金。
如此一来,积少成多,自然也就造就了如此大的亏损。
可没想到,那些股东到头来居然会站在尤江垄的阵营,从而背叛她。
着实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心里的惶恐逐渐演变为了真真实实的恐惧,她不敢想象要是东窗事发,她所做的一切事情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眼下,尤婧蕠唯一能够想到破解局面的方法就只有尤老太了。
老太太向来最疼爱她,且是有求必应。
只要她先向尤老太求求情,就不算是东窗事发,而是坦白招供。
相信,以尤老太对她的疼爱,此事必然会不了了之。
“各位,会议先终止,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得意的眼神已经软了下来,不再嚣张跋扈的尤婧蕠,满脸都写着心虚。
她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电话,脚下的步伐边往旁走着,边给尤老太打着电话。
只是电话还没有接通,手机便被人抢了过去。
“看着拿了自己手机的尤江垄,尤婧蕠本能的想要呵斥。
可对上他怒然鼓胀的眼,尤婧蕠又顿时没了底气,小声弱弱的问着:“你干什么?”
尤江垄没有理会她,而是低头看了眼佩戴在腕上的手表,里面银白色的指针正在“滴答”的转个不停。
确认了下时间,他转身冷冷的吩咐道:“开门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坐在最靠近门边的几名小股东,极有眼力劲的站起身来,前去开门。
开门?
谁要来?
本就心虚不已的尤婧蕠,难免慌张的看向大门。
“轰隆!”
房门打开,顿然响起暮鼓晨钟般的轰鸣,震得屋内众人怔怔耳鸣。
门外,站着的正是尤老太,身旁是小心搀扶着她的辛冉冉。
她们像似最为神秘的嘉宾,在两扇大门缓缓的开启下,逐渐的展露着令人骇然的真实面貌,给人带来最为绝然的惊诧。
见来